粗重的喘息化成了一股股热气扑打在罗芸的背上,罗芸敏感地觉察到了赵寻那一丝冒着邪气地兴奋,这让罗芸越发的感到不安。

她方才还满心怒火,要挣扎走开,谁知被男子一触及身子,整个人就骨软筋酥,如同喝醉了酒一般,就在她意乱情迷之际。

忽然抬头看见赵羽沉睡的脸庞,脑中闪过一丝清明,一把拉住正在作怪的赵寻,希图自己不要再陷入**的漩涡中,可是,一切都是徒劳。

罗芸敏感的身体体会了那个东西从一团鼓鼓囊囊到一截坚硬的全过程,就像眼睁睁地看着一颗树苗,滋芽抽枝直到最后竟变成了一根梁,倔强得矗立在那里。

而那个东西,放肆地如顶门杠一样杵在自己屁股上的时候,罗芸的心却是一颤,身子一下子像被抽筋拔骨一般变得无力。不争气的东西,又粘糊糊的从大腿间慢慢地渗出。你个浪货!

罗芸咬了咬牙,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声,她越来越为自己的骚情感到可耻,于是悄悄地长吁了口气,让自己又蠢蠢欲动的心平复一下。

但饥渴的身子却没有她的脑子那么理智,不受控制的继续感受着背后传来的那股子热烈。慢慢地,整个房间,竟充溢着一股子异常的味道,那是强壮男人的味道,青春勃发血气方刚,罗芸犹如吸进了迷香,慢慢被这种味道弄得纷乱恍惚。

她残存的一丝理智几乎就要崩溃。怎么会事,难道被男人碰了一下就变的如此敏感?真是越老越骚啊。罗芸不敢想但又不得不想,刚才怒斥赵寻的那种决绝和愤懑现在变得无影无踪,对这样的改变,罗芸竟没有留意。

她只是担心着,自己怎么会如此渴望男人,要是真的那样,自己该是如何的无耻,她拼力挣扎着,可那蒙汗药的麻意依旧在,全身软软的更无一点力气。这让罗芸忽然的觉得很累。

心总是那么悬着,悬得她连喘气都变得不那么自如,她不知道这样的坚持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

但她似乎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也只好自欺欺人的紧紧的闭着眼,装作对一切都无动于衷。于是,一个跃跃欲试一个故作矜持。

不同罗芸那样多心,赵寻却想的很简单,只要把姨娘哄高兴了,今天的一切都可以饶过,若是失败,等待自己的只怕是无尽的折磨,想到这里,赵寻用四肢把她的身子箍的更紧。

下身竟然开始没头没脑的耸动,让两腿间的那个物件儿一次次的在一团软绵绵之间乱拱。被**烧得迷乱的赵寻几乎没再去顾忌罗芸的感觉。

甚至罗芸突然的轻轻颤抖都没使他觉察,他几乎把这个火热的身子当成了丫鬟们,像许多个夜晚一样,期盼着那个地方像门一样的为他打开,毛茸茸得泛着润湿的光亮,如一张饥渴的鲶鱼嘴,呼咻呼咻地蠕动。

赵寻坚挺的家伙儿重又抵在两个人的中间,像钉在那里的一根橛子,固执而又倔强,顶得罗芸立时就有些眩晕。

天啊这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罗芸的心几乎被这个东西顶穿了,那涨头胀脑的模样儿竟比方才来得还要粗壮还要猛烈。

就像一根烧火棍,慢慢地燎着罗芸,罗芸清晰地感觉到了那东西的狰狞,这种狰狞让罗芸霎时便乱了方寸,就这么一个东西,对罗芸来说却是可望不可及的。多少个夜里。

她形单影只,盼着丈夫的宠幸,可一次次总是让她失望,现在那东西就这么剑拔弩张的竖在身后,洋溢着热烈粗壮,这让罗芸即惶恐却还有一丝兴奋。

罗芸几乎就想伸了手去,把这玩意儿攥在手心,细细地好好地摸上一摸。“姨娘,受不...受不了了。”赵寻的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贪婪地呼吸着娘身子上的味道,那味道仍是那么熟悉的草香,却又有一些汗气。

两种气味混合在一起,竟像一剂春药沁入赵寻的心里,让赵寻更加难以自制。赵寻狂乱地低声唤着,手又重新抓住娘丰满的**,囫囵而又放肆的抓捏,抓得罗芸几乎叫了出来,罗芸的双腿紧紧的夹着。

但夹得再紧,她仍然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那里像冒了浆的河堤,一股股的往外溢,她只好仍旧无声的挣扎。

但越是挣扎罗芸却越是感到无力。赵寻却像个红了眼的犊子,专心致志的撕扯着庶母,罗芸顾了上头又顾不得下头,嘴里只是不住声儿的哀求,那声音战战兢兢但对赵寻来说却别有一番风情。

赵寻听惯了别人姨娘的呵斥,今夜里的声音,在赵寻听来竟更像个女人。这让赵寻愈发的疯狂,挺着个家伙儿更是如没头的苍蝇一般乱撞。

每撞上罗芸一次,罗芸的身子都会剧烈的颤上一颤,罗芸觉得那东西竟越来越大,像一根夯棍,接二连三的摧毁着自己这堵本就不结实的砖墙。

罗芸甚至感觉到自己残存的意志,如崩塌的泥块粉粉的坠落,又被击得稀碎。屁股上杵着的那个东西,竟像个定海神针般越来越大青筋暴跳地在眼前晃悠。

天啊罗芸知道自己完了,什么道德伦理在罗芸的心里竟变得越来越可有可无,一门心思的,罗芸现在就想掉过头去,一把抓住那个火热的东西。

恰恰此时赵寻的手却熟练地拉下亵裤,手掌紧紧地伏在双腿中间的肉包之上,罗芸“啊”地一声唤了出来。

就像被点住了死穴,刷的一下挺直了身子,两条紧紧闭合的大腿瞬间竟伸得笔直,双手却再也没有下去把赵寻撕扯开,慌乱中抓住了被头,死死地攥在手里。

赵寻的手指如一条弯弯曲曲的蛇在那一蓬乱草中探寻,不知不觉地,罗芸竟下意识的放松了大腿,那一条蛇顺着狭小的缝隙就那么钻了进来。

在那一片滑腻褶皱中左突右探,身体的所有神经似乎都在那地方集中,又被束成了一根线,牵得罗芸浑身上下没一处地界儿不是哆哆嗦嗦的。罗芸终于忍不住又叫了起来。

似乎那蛇张开了獠牙,衔住了她最嫩的一块肉。罗芸再也闭不上个口,叠叠地哼叫几乎连成了一个音儿,情不自禁的的,罗芸最后一丝抵抗也宣告结束,罗芸忽然的就想一直这样叫下去。

把所有的煎熬都随着这一声声的呻吟倾泻出去。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关于伦理道德的烙印,这时间竟变得那么模糊遥远,罗芸再也来不及去想它,强烈的**和兴奋像一波接一波的浪,把岸堤上所有的印迹冲得一干二净。天啊!罗芸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又痛苦的哀鸣,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了,再熬下去她觉得自己会疯。

那一瞬间,她想到了老道张提欢,那时候她被老道用赶尸针所控制,被他用各种姿势大力**干,过了好一段浪荡的日子,正是这段经历,似乎打开了她的淫根。

后来又与蒋英两个肆意疯狂,竟然不顾有孕在身,一起被泰西人和昆仑奴玩弄身子,那段时间才是她真正幸福的时光,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能享受那么粗大的**,也不是每个女人每天都能享受**连连。

那玩意能上瘾,而且越是隐忍,瘾会越大。再加上赵羽虽说原谅了罗芸,可到底还是嫌弃她身子肮脏,来她的房间已经屈指可数,此时她露出一抹晕白的胸脯。

鼓鼓囊囊的两座肉山中间,一条沟线在昏暗的光影下却那么清晰,让赵寻忍不住的想埋下去,嗅嗅那两座山下散发出的阵阵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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