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隔着衣服,赵寻仍可以感觉到罗芸柔软无骨的身体,散发着令自己倍感舒适的温热,还有一种好闻地体香,这股若有若无的香味薰得赵寻有些迷糊。

恍惚间,似乎自己变成了父亲,手触到的也不再隔着衣服,却好像直接把罗芸白嫩丰瞍的**的尽情地抚弄在手里一样。

不知不觉地,一双手在罗芸身体上轻缓地游移,竟带出了一丝暖昧一点贪婪。罗芸也感受到一种异样,揉捏在自己身上的一双手,渐渐地不再有规律的按动,却好像在摸索着什么,也愈发地柔顺。

手掌的热度透过衣服,缓慢地浸入自己体内,带动着自己的身子,似乎也有一般火在悄悄地燃起,不知不觉地漫延开来。罗芸下意识地轻轻呻吟起来,下身开始火辣辣的竟又有些潮润。

背上轻按的手掌,恍惚间也变成了赵羽饥渴贪婪地揉搓,突然,赵寻不知轻重的一捏,正好捏到肩胛的酸筋,罗芸忍不住地叫出了声,瞬间清醒了过来。扭过头去看,正好迎住赵寻慌乱灼热的目光,没来由的,罗芸竟一砗心慌。

忙定住神,这才想起还有事问赵寻,却不知道从何问起,索性不去想了。赵寻的手还在不紧不慢的在罗芸背上揉捏着,罗芸侧过头,从臂弯的缝隙处瞄着赵寻。

以前似乎没注意,这个秃小子竟有了些小伙子的摸样。壮实的身子结结实实的,面皮却白里透着健康的红润,也不似赵平那般脸色显白,眼睛炯炯有神的,挺括的鼻梁下,微微的泛出一抹淡淡的绒毛。

罗芸越看越打心眼里喜欢,感受着赵寻一松一弛的揉捏,身子禁不住又有了反应,心思也忍不住的歪了起来。要是把寻儿搂在怀里罗芸激灵一下,为自己突然冒出的荒唐念头吓了一跳。

“要死了,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呢,咋会这么想,作孽哦。”罗芸忍不住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寻儿,寻儿!”蔡瑶的声音冷不丁的悠悠荡荡从旁院传来,吓了赵寻一跳,手刷的缩了回来。

罗芸看他慌张的样子,扑哧笑出了声:“怕个鬼呦,给姨捏捏膀子,你娘还能吃了你?”赵寻慌乱的跳下了床,大声答应着窜了出去。

罗芸探身看窗户里赵寻的身影出了院,不由得长吁了口气,竟然有些轻松。重新躺下,想睡上一会儿,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只好把手探到下面,轻轻的拈动起来。

这几年赵羽已经不大去她那边,她却恰恰相反,**比年轻之时更重,平日里别人看着她贞静守礼,实际上心里却隐藏着一股火。

正当赵寻沉浸在往事之中的时候,忽然啪地一声,脸上早挨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连忙捂着脸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儿。

原来那蒙汗药量不是太足,罗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赫然发现自己竟被赵寻**,羞恼之下回身就给了一巴掌,趁着赵寻捂脸的时候,勉强又转过身来,拔出了他插入体内的**,再一脚踹过去。

正中小腹,猛地将赵寻踢到在地,这一连串动作虽然十分快,但力道却不怎么大,毕竟她刚刚醒过来,身上的麻意依旧很重,根本提不起力气来。赵寻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要往外面走,却听罗芸道:“该死的孽畜,你往那里逃?你若再跑,我可叫人了。”赵寻听了连忙又抽身回来,跪在她脚下道:“姨娘饶命,是我错了。”

罗芸整顿衣襟,收拾裙角,厉声道:“犯下如此大错,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过关了?我必定告诉你娘,让她知道宠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再回禀王妃,让她打你个半死,罚去辛者库为奴才好!”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一凛,如此人伦丑事,要真传出去,众人只怕不会站在她这一边,反倒会说她淫荡无状,勾引庶子。

可今日吃的这个亏实在有些大,她以前背叛赵羽之后立下过重誓,打定主意今生今世不会...今世不会再与别的男人有任何瓜葛。谁料这个誓言竟稀里糊涂地被打破了,夺走她身子的竟然是赵羽的三儿子。

赵寻那里明白其中道理?整个人吓得瑟瑟发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苦苦求饶,罗芸终是心软之人,别过头拭泪道:“作孽的畜生,我可是你庶母,你想谁也不该想我!亏我以前那么疼你,原来都疼在了猪狗的身上!”

赵寻爬过去,抱住她的腿道:“好姨娘,都是儿子的错,只是见你太美,心里把持不出,所以才行差踏错,后悔不已。

如今大错铸成,你随意打骂便是,儿子不敢有任何怨言,只别告诉王妃和母亲。”罗芸道:“可知你是满嘴谎话,姨娘今年已有三十八,人老珠黄,那里美来着?”赵寻听她这么一说,喜的连忙赌咒发誓地称赞,直把罗芸夸的与天仙一般。

罗芸久未听男子如此赞叹,心中不免欣喜,还连连追问,赵寻自然是没口子夸赞,一边说一边渐渐又起了淫心,一双手在罗芸小腿间来回游走。罗芸也没刻意阻拦,只装着不见。

见她如此顺从,赵寻又突然就变得亢奋起来,就好像一根火媒子丢在了枯黄干燥的荒草上,那股子邪火刷的一下就被点燃了。

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血瞬间便冲上了脑门儿,忽忽悠悠的,下面那个玩意儿犹如被气吹起了似的昂起了头,像个棒槌一样地顶了起来。

却正好抵住了姨娘的屁股上,直到杵着姨娘屁股上的一团柔软,赵寻才感到有些不安,忙往后缩了缩身子,希望离那里远一些。

但赵寻还舍不得放开手脚,只好就那么勾罗着身子,但那个东西却似乎是故意一般,竟仍旧茁壮的怒放,像个不屈不挠的叫驴,越往下按着偏偏越倔强的仰着头。

那感觉即让赵寻紧张又让他一阵阵的兴奋,下意识的,赵寻竟想着再暗暗地加一把子劲儿,再往更深处杵上一杵,尽管现在的赵寻,在男女之事上,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嫩雏儿一样的半大小子了,可说到底,骨子里里仍有些孩子的习性。

就像一匹牲口,望上去高高大大但掰开了牙口一看,却仍是个驹子。赵寻还没学会克制和压抑自己的情感。

其实也不怪赵寻,从头到尾赵寻睡上床的女人也就是母亲房里的三个丫鬟,而那三个却也不是那矜持的主儿。四人遇到一堆儿,还没容忍上一会儿的功夫,就囫囵地做成了一团。

这样的经历,让初生牛犊的赵寻从来没时间尝试过忍耐。任由自己的**燃烧弥漫,对赵寻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刚刚还在脑海里盘旋的顾虑一下子变得灰飞烟灭,猛然间被人灌下了半斤烧酒。欲火蒸腾的身子竟油然而生了一股子勇气,促使着他霎时间变得像一条争食儿的狗一样的疯狂。

赵寻的喘息愈发粗重,搭在罗芸身上的那只手,竟鬼使神差一样地摸上了胸脯,抓住了她胸前那堆鼓囊囊的肉。豁出去了!

赵寻的心里现在全被罗芸肥嫩的身子塞满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念头:骑在姨娘的身上,把下面那个胀死人的玩意儿一股脑的再次塞进她的身子里。

“姨娘。”赵寻无法抑制的叫出了声儿,那声音颤抖着却饱含着一股子焦灼的饥渴。可那声音对罗芸来说,却无异于一个炸雷,让她的脑子“嗡”得一下,瞬间一片空白。来了,终于来了。

罗芸的心里面无力的哀鸣了一声。许久没被男人滋润过的少妇,其实身子早就等着少年过来给她最强烈的刺激,她现在才发现。

那**平时越是隐忍,爆发的时候就会越猛烈。方才虽然是被**,但**却激发出对男子火热的**的记忆,痉挛着,收缩着,如同久旱之花,蠕动着渴盼再次被人浇灌。秋夜凉得漫长而又清冽,赵羽躺着的大床上,少年和妇人纠缠着、持续着粗重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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