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开始去脱柳如是的衣服。柳如是就怕他来这一招,毕竟钱谦益已近七十,下面那**无论用任何手段刺激,已经硬不起来。

就算勉强插入,也不过十几下就滴下浓汤来,不但没有半点舒爽,反而弄的人不上不下,勾起的火也无处发泄,因此每当钱谦益想要的时候,她反倒犯了难。这次果然也是跟以前一样。

钱谦益不过在她身上象征性的律动了几下,就喘息着滴下浓精来,随后就翻到一边,呼呼大睡起来,她忍着一腔怨气擦拭着胯下的污秽,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当年她看中钱谦益文采出众,放着大批青年才俊不要,不顾他年已花甲嫁给他,现在才知这滋味不好受,守着一个大活人跟守活寡没什么区别,思来想去活着也没什么意思,这才怂恿与他一起跳湖殉国。

现在既然不能殉国,这守活寡的日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尽头。第二天早上两人刚用完早膳。

忽然门外涌入许多带甲侍卫,有人一脚将门踢开,指着钱谦益道:“你就是钱谦益?”钱谦益吓得浑身发颤,强做镇定道:“下官正是钱谦益,不知几位差爷找我何事?”那侍卫首领笑道:“挺好,我家小王爷正要找你,跟我们走一趟吧。”钱谦益想来想去也不知认识过那家王爷。

只是看对方来者不善,于是拿出一摞银子递给侍卫首领道:“这点小钱给几位差爷喝酒,下官想知道,你们家小王爷到底是谁?”

那侍卫首领态度缓和了一些,掂量了一下银子笑道:“看你还挺知趣的,路上就少给你吃苦头,至于我们家小王爷的名号,说出来只怕你也不认识,见了面你就一清二楚了。”

说毕,招了招手,两个高大的侍卫走了过来,一左一右地夹着钱谦益,柳如是眼见不对,连忙迎出来陪笑道:“各位差爷,我丈夫已经被皇上钦定为礼部侍郎。

那可是朝廷二品命官,你们贸然就将他抓走,要是让皇上知道了,只怕是不妥吧!”那首领侍卫冷哼一声道:“这事你就别管了,我们小王爷请他过去喝茶而已,又没说要把他怎么样,你这个女子不要再跟我胡搅蛮缠,小心惹怒了爷,叫你晚上下不了床。”说毕哈哈大笑起来。

柳如是哪敢再说,只得眼睁睁看着他们将钱谦益带走,她很不甘心,回身带了许多细软,来到吏部、刑部禀告情况。当日钱谦益被马车带着一路疾行,转过了许多胡同,终于来到一处僻静之地,左右将他扶下马车。

他眯了眯眼适应光线,再四周张望,只见迎面一处抱厦,红墙碧廊,凋镂画栋,左右绿阴成林,几只仙鹤悠闲地觅食。

钱谦益游历官场一生,一看就知道眼前的格局不是一般豪门能修建的,能建成这样的必然是天子近胄,普通老百姓这么搞就是谋反,也不知这小王爷找他有什么事?看这架势不像是什么好事。

正在胡思乱想之中,左右夹着他一路往那抱厦走去,只见里面只有一张椅子空着,并无他人。左右按着让他跪下,又有人在空桌子上斟了一碗茶,这才离开,又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个年轻人从里间转了出来。

但见此人穿着五爪金龙四团袍服,前后正龙,两肩行龙,挂东珠、红珊瑚朝珠,头戴红顶凉帽,腰上玉佩罗列,神采奕奕、谈笑风流,好一个富贵公子,正是赵羽本人,他想借机整整钱谦益,故意穿的十分隆重,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钱谦益学识丰厚,一眼便认出赵羽穿着亲王袍服,对他的容貌倒有些熟悉,好像在那里见过,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连忙跪在地上拜道:“下官拜见小王爷,恭祝小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赵羽点了点头,也不命他起身,直接坐在椅子品了一口茶道:“钱大人别来无恙啊!”钱谦益有些莫名其妙,迟疑道:“下官什么时候与小王爷见过面?”那人笑道:“都说贵人多忘事,钱大人果然也是如此。

难道只不过换了一身皮,钱大人就认不出来了吗,你再仔细瞅瞅,说不定会想起来什么!”钱谦益伸着脖子瞧了半日,还是一无所获,赵羽无奈地道:“你终归还是老糊涂了,也罢,就不跟你多绕弯子了,那天晚上你为了给李香君出头,不分青红皂白就绑了一个年轻人,打的他满嘴吐血。

最后还投入死牢之中,差点让他死在里面,后来这个年轻人命大,被人从狱中救了出来,你发动全城官兵也没能将他逮住,我说了这么多,你总该明白了吧,再给我装傻充愣,可别怪我先给你来点爽的。”钱谦益当然不是傻子,听见赵羽这么说。

终于想起了那晚的事,整个人汗流浃背,指着赵羽道:“你你是赵羽?”赵羽嘻嘻一笑,点头道:“没想到是我吧,我的钱大人啊你真是爱民如子的好官,拜你所赐,我身上已经没多少好肉了。”

他一边说,一边将衣服脱了下来,上半身很快就**了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如凋似画,沟壑纵横。

钱谦益又惊又怕,磕头如捣蒜道:“下官糊涂,太糊涂了,狗眼不识泰山,居然没认出小王爷!求您饶了老朽一命!”

正说着,一群侍女从外面进来,替赵羽重新穿好袍服,赵羽挥了挥手,侍女们退出,他继而抚掌笑道:“好样的钱大人,现在认错的态度真是不错,再使把劲就能感动我了,当初我路过你们家。

不过是想借一口水喝,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又与你无冤无仇,你非要置人于死地,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真想把你的脑子、心肝肺都挖出来看看,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我要真是一个普通百姓,还真就被你弄死了也无处申冤,亏你还是堂堂礼部尚书,竟然无耻到如此地步,怪道南明成不了南宋,才两年就被攻破了都城,真是一帮废物!”

听到赵羽戏虐一般地说出不堪回首的往事,钱谦益只觉浑身冰冷,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袭来,让他整个人都有点发晕,他怎么也没想到那天晚上擅闯私宅、出口不逊的贱民竟然是满清的亲王世子,难怪他当时表现的一点也不像平民。

想到这里他万般后悔,要是投降后就解甲归田,赵羽未必就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他,偏偏自己官迷心窍,不顾妻子的百般劝阻跑到北京来当官,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钱谦益混迹官场数十年,明知自己虽然已经官至二品礼部侍郎,一般人虽然不敢擅杀,可即便如此,降臣的身份也是实实在在的,赵羽就是当场杀了自己,事后随便捏个罪名就好了。

即便刑部、吏部有所异议,皇帝当然会听信朝夕相处的臣子一面之词,而对自己这个刚刚来投奔的人不屑一顾。

钱谦益左思右想,已是退无可退,必死之局,反倒被逼出了几分豪性,从地上缓缓爬起来,抖了抖衣襟对赵羽道:“钱某今年刚满七十,已享了大半辈子福。

就是立时死了,也该知足了,小王爷既然不肯原谅钱某一时过失,钱某别无他言,只求速死,只是家中妻儿,希望小王爷不要追究!”

赵羽见他如此,点头赞许道:“钱大人这辈子难得硬气一次,竟然用在了我的身上,当真是让人有些意外,也罢,你先回去吧。”钱谦益一时没明白过来,问道:“小王爷这是什么意思?”赵羽换了一副冷脸道:“我叫你赶紧滚呢。难道想留在我家吃饭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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