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寒假，何雨水从哈尔滨回来了。这是她上大学后第一次回来，整整两年半的时间。

何雨水提着一个小箱子进了四合院，迎面碰上了二大爷阎埠贵。

“雨水，是你吗？这是回来了？”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惊喜地问道。

“阎老师，我是雨水啊，放寒假了，回家过年。”何雨水笑呵呵地看着阎埠贵。

“回来好，你这上学一走两年多了，五个学期了吧，这是第一次回家呢。”

“是啊，阎老师。学校里安排的课程很重，还有其他工作要做，一直没有时间回来。今年寒假才有空回来一趟。”何雨水笑吟吟地解释道。

“抓紧时间回家看看吧。”阎埠贵微笑着说。

“雨水姐姐，你真漂亮啊！”阎解睇看到何雨水忍不住脱口而出。

“阎解睇？两年不见长成大姑娘了。来，吃糖。”何雨水看着身高蹿了一大截的阎解睇，从包里拿出一把大白兔奶糖。

“谢谢雨水姐姐。”阎解睇高兴地接过奶糖，蹦蹦跳跳地走了。

何雨水提着包到了中院，看到哥哥何雨柱的屋子开着门，便走了过去。

“秦姨，你好啊，这是小槐花吧，长得真可爱。”何雨水在门口看到秦王氏带着小槐花缝补着衣服。

“你是？何雨水！”秦王氏听到声音，抬起头看着眼前笑语晏晏的姑娘。

“是我，何雨水。秦姨，我哥哥、嫂子上班去啦？”

“是啊，他们还没有下班呢。你这几年怎么没有回来过呢？”秦王氏对何雨水很有好感，聪明、漂亮、有主见。

“我放寒假了，回家过年呢。前几年学校里安排的学业很重，没有时间回来。”

“回来好，你哥哥、嫂嫂整天念叨你，很想你。”

“槐花，喊姑姑，我给你糖吃。”何雨水逗弄着槐花，轻轻地捏了一下槐花的脸颊。

“姑姑。糖。”槐花听说有糖吃，高兴地喊道。

“真乖！给。”何雨水掏出一把奶糖给槐花。

小槐花双手捧着糖，但是手太小了，糖噼里啪啦地掉到地上。

小槐花连忙蹲下伸手捡地上的糖，可是手里的糖掉的更多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

何雨水看着呆萌萌的槐花，咯咯地笑了起来。帮助槐花捡起地上的糖，放到她的兜里。

秦王氏笑吟吟地看着何雨水帮助槐花，说：“槐花，还不谢谢你姑姑。”

“谢谢姑姑。”槐花奶声奶气地说道。

“秦姨，我先把行李放下，再过来陪你说话。”何雨水提着包往自己的小屋走去。

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了门，“你是谁？怎么在屋子里？”

何雨水看到一个人从自己床上爬了起来，大吃一惊。

“雨水，我是你易大爷，别喊。”

“易大爷，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何雨水惊讶地看着蓬头垢面的易中海奇怪地问道。

“哎，一言难尽啊。雨水，你进来，我走。”

易中海下了床，穿上鞋子，就往屋子外面走。

何雨水懵逼了，这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低着头从何雨水身边走了过去，出了门，就快速地往前院走。

何雨水看着床上脏兮兮的被褥，厌弃地说了一句：“晦气，这老头不在自己家呆着，偷偷地住我的屋子算什么事？”

“抓特务，易中海回来了，抓易中海！”

突然前院传来阎埠贵声嘶力竭地叫喊声。

“特务，易中海？”何雨水听到阎埠贵的叫喊声，困惑地走了出去，快步走到前院，看到阎埠贵拿着一把铁锨指着易中海，独臂老李头右手拿着一根木棍虎视眈眈地盯着易中海。

现在还是上班时间，院子里除了大妈、小媳妇和孩子们，就剩下这两个大男人了。

“阎老师，怎么回事？”何雨水纳闷地问道。

“雨水，易中海是特务，快帮我们抓住他。”阎埠贵拿眼一瞄，院子里的大妈小媳妇们吓得瑟瑟发抖，只有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何雨水站了出来，连忙向何雨水求援。

“特务？易大爷什么时候成了特务？”

“雨水，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先把易中海抓住再告诉你。”

易中海绝望地看向何雨水。

老李头趁着易中海分神的机会，右手端着木棍一个突刺，把易中海刺倒在地上。何雨水一个箭步冲上去想抓住易中海，老李头却收回木棍，单手抡起来朝着易中海的脑袋砸去。易中海顿时趴在地上不动弹了。

何雨水收住脚步，转身看到阎埠贵家门口挂着一挂绳子，连忙过去取下绳子，把易中海反绑起来。

阎埠贵双腿战栗，嘴唇哆嗦地说：“雨水，绑结实点。易中海是老特务了，厉害着呢。”

“阎老师，绑的结实着呢。”何雨水闻言踩住易中海的后背，把绳子拉紧，又多缠了几圈。

老李头走到易中海身边，扔掉棍子，伸出手，摸了一下易中海的脖子，“没死。”

阎埠贵扔掉铁锨，平复了一下情绪，“阎解睇，你到后院喊着刘光福去红星派出所，就说我们抓住了易中海，让他们抓紧时间过来。”

嘴里还含着奶糖的阎解睇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惊讶地张着小嘴，糖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好的，爸。”阎解睇急忙往后院跑去。s

不一会儿，大院里的人们围了上来，但没有谁敢靠近易中海，远远地站着，指着易中海小声地议论着。

刘光福和阎解睇从后院跑来，“阎老师，我用你家的自行车去派出所报案，钥匙呢？”

“行吧。你会骑吗？”阎埠贵一边从兜里掏自行车钥匙，一边问道。

“放心吧，阎老师，我早就会骑自行车了。”刘光福接过钥匙，到阎埠贵家门口，开了锁，推着自行车走了。

“阎老师，易中海是特务，怎么回事？请你给说说呗。”何雨水看向逐渐恢复正常的阎埠贵说道。

“雨水，前段时间第三轧钢厂的工程机械分厂被特务一把火烧了车间，纵火的特务被抓住了，供出来易中海是背后的特务头子。公安来抓他，没有找到他。没想到他一直在我们院子里躲着。”

“什么？他真是特务？还一直躲着。”何雨水听了阎埠贵的话，心情顿时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