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她的裤子,美美**了一会儿,我见女人软弱可欺,兴致大发,干脆抽出yīn茎,插入了汤灿的口中,缓缓淫弄起来。

女人默默地忍了,既然做了,什么都无所谓了。可自己有明天吗?汤灿满脸哀愁,畏缩在床上任由男人翻来覆去地折腾。

“好灿儿!你今天真配合,以后我不这样糟蹋你了!”我见女人悲戚无比,心头也有些不忍,不过说实话**着天后艳星汤灿儿的小嘴儿,那种满足感绝非一般女人可以比拟的。我美美找爽,搞得女人一阵恶心,一场xìng交完全成了男人的独角戏。

“真他妈过瘾,你舔舔!啊!马上完了!完了!啊!还是用你的下边吧!啊!”我轻声喊了一句,从女人口中拔出家伙,快速将yīn茎插入收缩的yīn道,继续奸淫。

“灿儿,给我生个儿子吧,保证又聪明又漂亮,都说男孩象妈!”我早知道汤灿做过节育手术,但故意这样羞辱她。

随后又是百十个进出,男人低低淫语,揪住汤灿的头发,狂插猛顶。在汤灿身上,男人一面是**糟蹋,一面又是温存细腻,想在精神**上真正占有女人。

汤灿身心疲惫,欲哭无泪。虽然龟缩进凌江阁以后,自己在心理上获得了安全和安慰,但男人在床上对自己的侮辱似乎比以往的经历更为痛苦。

汤灿只好麻痹自己的意识,放纵自己的身体,任男人奸污玩弄自己的**,想捅哪儿还不是任这个冤家糟蹋了,自己还能怎么样呢?

我对着**的一阵啃咬,惊醒了梦游一般的汤灿,心理上亲近但生理上讨厌的男人正在她的身上撒野:“灿儿!啊!痛快!”

男人自得其乐,射在自己体内的精液快速流淌出来。整日的纵欲,男人似乎丧失了喷射的力道。汤灿躺在床里,眼望天花板发呆。

我整理装束,恢复了严谨的一面。又抱住汤灿亲热了一会,汤灿还是木头一般僵硬不动。我看看被自己糟蹋过的汤灿实在没兴致,找个理由出门了,留下可怜的女人躺着发呆。

汤灿脑海又混乱起来,也不知怎么穿上内裤和外面的长裤,怎么下的床。如同一只受伤的雌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舔嗜伤口自从和我进了洞房以后,汤灿发现自己逐渐回复成为一个淫**人,每天准时打扮得千娇百媚的,要么屈身陪侍要么随时应招供我发泄**,她自己有些麻木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而且现在的我得寸进尺,开始蹂躏她身体的任何部位。昨晚甚至要干她那女人最后的禁区--肛门,我连舔带咬的,还说什么来个后庭花,听着就吓人。

为了尽快打发掉我,她好歹伺候了,勉强同意我插了半个guī头进去。那个难受的滋味她终生难忘,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喜欢那么肮脏的行为,弄得她实在疼得有些受不了,最后答应用嘴伺候我,这才摆脱了男人对后面的纠缠,但肛门被弄得过了一天还是微痛,好像一直没合拢似的,好像走路都不自然了。

自己这样的状态,被地里的这些龌龊,以后还怎么见人啊!可怎么摆脱啊,曾经的天后汤灿陷入了无边的痛苦。正在发愁,黑暗中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我用自己的钥匙打开了汤灿的房门。

女人啊,真是好东西,尤其是每次看到汤灿身着端庄的军服,戴着军帽,下面肉丝灰丝黑丝美腿踩一双细长性感高跟鞋,替我立正行礼时,这漂亮女军人裙下的风光,我都能立刻起性发威。

女人的大腿永远那么肉滑诱惑,**间总是充满力道与韧性,这是上天特意给我准备的尤物,对我多年等待的奖赏。“灿儿啊!我的情人!你一定要做我一辈子的老婆!一定!我离不开你的yīn道,你的**!”

男人开始呓语。身着军装的汤灿再次被撩起军绿色的短裙,扒掉内裤,趴在床上,只是忍不住偶尔低吟几声,连头也不想动一下。上面的男人每次**前都这么痴心妄想,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嗯”汤灿天生的敏感,每次都是不配合,可最后都被男人弄出了感觉。我快意连连,一边抚摩女人的腰臀,一边掏弄女军人制服里的丰硕**,那是我的专利。

黑暗中,除了女人性感利落的军装,我只能看见白花花的女人臀部,乱颤的臀肉刺激得我更加肆无忌惮了,用手使劲拍打起女人的臀部和大腿,搂住女人柔软的细腰,趴到女人后背上,猛力前拱,一会就带出了快意的汁水。

我抚摩着女人的臀部,每次深深地刺入yīn道,拔出yīn茎磨蹭女人的肛门菊肉,刺激女人后面的另外妙处,然后再更深入地插入yīn道。

女人害怕似的,只要我的guī头接触肛门,臀部本能就朝两边躲闪。这个女人的肛门绝对应该是极品,昨晚牛刀小试,自己在那里刚刚开垦个入口...个入口,完全没有尽兴插入。

以前我也玩过一些女人的后庭,可以这么说,凡是讨我喜欢的漂亮女人,几乎都被我强索着**过那里,什么李媛媛麦文燕陶慧敏何晴管彤陈好还有胡莉啥的,无一例外。

不仅是因为我喜欢变态一些的滋味,而且越是心爱的女人越要捅进她们的那密不示人的屁眼子深处,以示我对她们的彻底占有。

身下的汤灿可不一样,一摸肛门就知道陆川什么的根本没有动过这里。也难怪,良家女子,没有几个愿意被男人玩这里的,何况还是民歌天后级的美艳女军人呢。

今天老子就要再深入一下,早晚把女人这最后的阵地也开垦出来。男人突然就抽出家伙,用力顶向了汤灿细嫩紧闭的菊门。“啊!不行!那里不行!”大军花汤灿惊得要爬起来,被男人狠狠按住,动弹不得。

“不行,白秋,要不我翻脸了,昨晚的疼劲儿还没好啊!真不行,疼啊!疼!啊!”汤灿的声音突然提高,疼得忘记了这是在我的领地里。我吃惊之下,放轻了动作,但yīn茎始终半插进女人的后庭没有出来:“灿儿,你就让我弄一次吧,早晚的事儿,人都是我的了,还什么行不行的!

昨儿那个精神病院的张院长还问起你,说怕你出事儿,要你早点儿回去,他好有个交代啥的!”

“别!千万别让我回去!白秋,你就象以前那样还不满足吗?你还要怎么样折腾人啊!”汤灿害怕男人强行将自己送回那个鬼地方,想想那里的情景就害怕,哪里是人呆的地方,无度的精神和**的折磨,还不如自己打发点儿甜头给这个冤家算了。

“灿儿听话,整几次就不疼了,忍一下,得弄几次就都进去了,今天再进一点儿,一点儿!适应适应!”

我说着用力缓缓顶进,guī头被女人紧闭的菊门牢牢护住,似乎无法进入。但昨晚的处女开垦是有效果的,在女人“嘶啦”的呻吟痛息声中,guī头徐徐前行,几度试探女人后庭的韧性与深度,最后guī头全部进了女人的菊门。

一个更加神秘诱人、多年设防的寨子被男人无情攻破了。女人的后寨同样肉感紧韧,更强烈的包裹感,环状的寨门死死咬紧我的yīn茎,让我马上就有了发射的**。我急忙缓了缓力道,也怕女人痛苦的声音过大,一边抚慰女人的**,臀肉。

“疼啊!哈呀!啊行了,你快点儿吧!快点儿啊!你别摸了!变态啊,白秋!疼死了,疼!”

汤灿觉得自己很没有骨气,总是被这个男人欺侮,心中有些绝望了,只盼着这次莫大的屈辱早些结束,自己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了。汤灿心底痛呼“疼啊!啊”“好了,好了,灿儿!好了,马上出来!给我叫两声,我能快点儿!”yīn茎已经有多半个身位进入了肛门,yīn茎与肛门的环肉激烈地缠斗着。

这是崭新的天地,别人没有光顾的地盘,舞台上高贵优雅的民歌天后汤灿的小屁眼儿,眼看要被老子给攻陷了,我想一想就有巨大的满足感。

我来回拉扯着,享受着刚刚开发的处女地,不同于yīn道,这里越是向里,阻力越是巨大,yīn茎根部还被女人的环型阵地工事不断袭击,那是女人肛门本能的夹紧保护,犹似yīn道**的收缩节奏,短短几十个回合,我就有些忍受不住了。

“啊!你快点儿啊!就在那里出来吧!脏!脏啊,疼啊!”汤灿低声呻吟,真正的呻吟,男人的家伙总是在最后带来些许的快意,这次是后面,肛门里酸胀难挡,男人的家伙几乎全捅进去了,疼痛之间,她还有一种便意的快感,两腿要软倒了:“啊!我不是好女人了,不是了!我是坏女人!”

汤灿**着喊了出来,要不感觉自己要憋闷死了。我就喜欢女人最后被强迫叫的这几声,那是我胜利的号角,是我再次降服这天后女人的标志。

“灿儿,太爽了!”汤灿现在再没有什么别的男人,从小嘴儿的失陷,到如今女人连后庭都出让了,这曾经的民歌天后端丽军服的妖媚军花儿,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这身子都给自己玩儿了个遍,怎么说都对得起自己了。

“啊!快,快!你是我的好女人,好女人!只有我知道你的好!啊!”一个深入,yīn茎全部捅到了底部,深深地杀入了女人的密地深处,也更刺激女人内里的本能反抗。

女人的菊门疼得猛然夹紧,臀肉紧绷,有力的环肉彻底揪住了男人闯入禁地的家伙。男人一个抖动,精液流了进去,混合着女人后寨里的黏液,似溃败的千军万马,一腔热流奔涌而出。

“噢!真不一样啊!以后老子前后可以一起享受了!”我拍摸着女军人的香臀,收拾着残局说道。好象时间很紧张,射完以后没有再纠缠汤灿,提上裤子,作贼一样溜出了房门,人前又恢复了干练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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