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有办法,只有任你蹂躏,但是请你答应我尽快,我还要上班呢。拜托你,我傅春花真的不想再这么下去了!”

我心想和其他女人比起来,自己怀中这个妞儿确是人间极品,这次可要好好享受享受,至于以后,哼,以后再说呗。

就在此时,原来虚掩着厚重的门却被推开了,把春花从羞耻却又快感的地狱唤醒,门外走进来一个雪白的护士,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徐亚丽。

春花用颤抖的手想把我推开,强忍住就快掉下的泪水:“亚丽姐,弄脏你的眼睛了,不好意思,你先出去吧。”但我却没有松开,而是死死攥住春花的一只鲜嫩粉滑的**,有些不高兴地看着擅自闯入的亚丽。

这时候,徐亚丽含着泪花扑通一下跪在我的面前“秋爷,我是春花的小姑,你要女人陪就让我来陪你,求求你放了春花吧!”原来这个春花本姓徐而不姓傅,傅春花本是徐亚丽的亲侄女,当初是通过亚丽介绍来飞龙厂打工,为避嫌改的名字。

这对姑侄先后落入我的魔爪,一直忍受着我的纠缠折磨和奸污淫媾,表面上强颜欢笑其实暗地里心都要碎了。尤其是春花,家里一直在替她介绍男朋友,但摄于我的淫威,不仅不敢答应,甚至连家都不敢回。

这次我失踪以后,她俩趁机向月琴请假后回了趟老家,春花见到了家里给介绍的新男朋友,两人有些一见钟情情投意合,不过惦记着在江陵的房屋产权和月琴店的股份,两人昨晚还是商量好一起回来了。

“秋爷,我徐亚丽一个人本就是残花败柳苦命人,被你祸害也就算了,可春花这么漂亮人见人爱的一个大姑娘家,被你给睡了我们也没说什么,但你连个最基本的名分都没有给她。”

亚丽说到了痛处,床上床下姑侄两名俏护士哭到了一块儿,幸好月琴此时跟了进来,随手关上了隔间的门。

“你玩得也太变态了,不要说春花,连琴总也只是你数不清的小老婆姨太太中的一个。春花算什么?只是替你们提鞋架腿添情助兴的一个丫鬟而已,只是她长得更标致更漂亮些罢了。”

亚丽说起了悲惨的历史,不过直白的述说让身后站着的月琴都有些脸红起来“听春花说,她最受不了的就是秋爷你让她趴在琴总的屁股旁边,在琴总的屁股里捅一下,再到春花的小嘴里捅一下,你把人漂亮的大姑娘家的小嘴儿当成什么了?

秋爷你涮jī巴用的蘸碟吗?只顾你爽,没见你这么祸害女人糟蹋女人的!”听她说得这么直白,不仅床上的春花脸上挂不住,连站在一旁和稀泥劝软架的月琴脸蛋儿也臊得通红,我也被弄来恼羞成怒颇有些不耐烦起来。

跳到床下拎起跪在地上的亚丽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打得她一声惨叫,正准备下手再打第二个,月琴和春花前后两把将我拽住,替我赔罪哀求我不要动粗。

等月琴将抽噎着的亚丽带出去,我看着身边哭得梨花带雨的春花生了一阵子闷气,忍不住一把将自己的长裤脱掉,露出令不少女人害怕的大阳jù,就这么大喇喇地坐在床上,对着春花吼道:“还不过来,让老子享受一下,帮你达达好好吹一吹,说不定秋爷我良心发现,这次不上你也未可知。”

春花想到自己新交的男友要和自己亲嘴儿都没同意,如今要把我用来尿尿,看起来黝黑又粗长吓人的yīn茎放到嘴里,她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就这么赖着不肯就范。

我一言不发走到她面前一把抓起她的傲人的黑发,就这么拖到床前,冷冷地对着春花说道:“我数到三,如果春花小妖精你还敢再给老子假清纯,就马上将你剥光了让你滚出去!”

我淫笑着说:“门就在那儿,如果你想的话随时可以走出去。只是明天全世界包括你的父母和全家人,以及你以前的男友张胜,还有这次谈的那个啥狗屁新男友,他们都会收到你掰屄露脸的大淫照,都会知道外表清纯可人、无数男人的梦中情人春花大妹子,竟然是这么淫荡,被老子上下三个横的嘴儿竖的嘴儿还有圆的嘴儿浑身**遍干得爽歪歪。”

“如果你不出去,那就是同意现在好好伺候老子,让我好好享受享受你的身体啰!我很民主吧!哈哈。”

看着面前被我气得脸色煞白六神无主的春花欲哭无泪的悲惨小样儿,我都有些心碎了,于是又拉她入怀,慢慢将话往回收。

“当然春花小妖精,只要你听话服从领导安排,刚才说的那一切都不会发生,而且秋爷我还会好好保护你,不让任何人欺负你,你在药店的股份、房子的产权、每月的工资当然还有奖金,都会给你发够,表现得好,还大大有赏!”

&nbs...sp; 当两只粗大的手掌搁在她光滑**的香肩上,春花缓缓叹了口气,轻轻闭上那双已经泛出泪水的大眼睛,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就算门口近在眼前,就连一步她也踏不出去啊!

心想着自己长得漂亮其实是害了自己,往后只能任人宰割的命!心里一酸,紧闭的双眼再度滑出泪珠。我则继续玩弄着她的粉嫩细滑的两个**,一边还空出一只手揉弄着阴部上方已经探出头来的敏感阴核。

春花就这么被我上下夹攻,玩弄蹂躏她原本娇贵神秘的身体。到最后,原本还有力气说不的她,只能张着诱人双唇,微闭双眼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着。

**涓流滴下,沿着匀称修长的美腿滴在已经被**湿透的黑色一步短裙、性感紧身护士服上和白色兔毛细高跟靴子上,更显得淫秽不堪。这么玩弄了二三十分钟,我早已欲火焚身,胯下**更是昂扬高举好像要把裤裆撑破。

我停下手来,用手捏着春花下巴,强迫她面向自己。淫声道:“刚刚让你这小妖精爽了半天,接下来该你为老子服务啦!”说完我脱开长裤,张开双腿坐在床上,一条黝黑粗壮还带着尿骚味的**,就这么大喇喇地高举着。

我恶狠狠地吼着春花:“还不快爬过来好好替老子吹一吹,如果舔得我受不了,说不定待会儿少**你一次,你就少受一次苦,也可以节约时间。”

春花哭着哀求,怎么说也不肯委屈自己再做这种丢脸的事。奈何把柄落在别人手上,最后也只能跪坐在我面前,一边啜泣一边柔顺的跪坐在我两腿中间,清秀的脸庞慢慢地靠近散发着浓浓尿骚味的大guī头,伸出颤抖的小手轻轻握住粗状的根部上下搓动起来。

白皙滑嫩的手指才刚触及我的**,那种舒爽差点就叫我射了出来。我马上深吸一口气,压下冲动的精门,看着春花那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丽脸庞,我不耐烦的一声冷哼,她连忙张开小嘴,忍着扑鼻的臭味,翻绞的肠胃,把有幼儿拳头大小的guī头含了进去。

见她打开已经没有口红残留的双唇,把自己的**深深含了进去,guī头顶在她温热的咽喉,享受她双唇紧箍炮身的强烈快感。香舌照着我的要求轻轻在马眼上和guī头下沿突起部打转儿,时而轻舔,时而吸吮。

我不定时还会挺起结实的臀部,把整根阳jù顶到春花的喉咙,狠狠抽chā个几十下,非要弄得她翻起白眼,欲呕作吐之时才停下。

我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快意,想到刚才春花才走进药店那如同仙子临凡般高不可攀的绝美俏模样,和现在下贱如娼妓婊子般凄楚可怜地用心吸吮着自己又脏又臭的**,那种强烈的落差,原本还算持久的我几乎就要丢盔卸甲,双手抓住春花的头,把已经不断抽搐即将爆发的**,死命往春花的小嘴里狂捅一番,尽根而入几乎把春花干得差点吐出来。

我在春花耳边说:“春花我的小妖精,秋爷我不管你是谁的梦中情人,我就喜欢你跪在老子胯下为我吹箫的骚模样儿,真正满足我的征服感,爽啊,爽啊!

真想看看你那个什么狗屁新男友,如果见到自己连亲嘴儿都不敢的女朋友,现在正用她甜甜的小嘴儿尽情服侍着老子,他会不会后悔没上了你?”

一番话说得春花羞愧万分。因为,就连她自己也想不到,平日里一向眼高于顶的她,每次遇到我居然会干这些,这是妓女婊子才会做的事,自己这样和妓女娼妓有何2不同啊。

可惜我并不给她太多思考的机会,在**即将喷射而出之前,将沾满了唾液紫黑发亮的大**再次狠狠插进春花已经略为浮肿的双唇,接着抓着她的长发控着她的美人头儿自个儿找起爽来。

我狠狠的说:“远有张胜现有你的什么狗屁新男友,现在老子就在**他们的女朋友,夺取她的贞操,玩弄她的**,让他们永远带上这顶绿帽子!”

接着又对粉妆崩塌、两眼浮肿、双唇微分的春花说:“春花你个小妖精,不要怪秋爷我落井下石,实在是你太美了,尤其今天打扮成如此美貌的娇俏小护士,让老子怎么不爱?

秋爷我怎么肯放过你呢?我要你永远记得这一天,记得占有你拥有你的主子是我白秋。”我一边把自己涨得发痛的**塞进春花试图高雅最终**的樱唇小嘴儿里,一边伸出双手抓住两团雪白柔软的**,开始狂风暴雨似地在她已经疲惫不堪的小嘴里抽chā起来,每次虽然只能进去半根,却总是把春花顶的直翻白眼。

春花想叫,却被**噎得哼不出声音来不知啥时,我从春花散落的衣物中发现一顶雪白的燕尾护士帽,于是暂停战斗,替她梳理了下头发,将精致秀美的燕尾护士帽整齐地戴在她的头上用黑色发针固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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