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也是人之常情,七情六欲,上到党和国家领导人,下到普通的黎民百姓,谁又是绝对清白干净的呢?”玉凤听她这么说,抬起头来看看她,大眼睛里充满了感激的神情,雯丽也连连点着头。

“玉凤是没做对,她这事儿前后我也不太清楚。”听潘莉这么一说,我好不容易找到个插话反击的机会来,恶狠狠地盯了玉凤这贱货一眼,介绍了这小妮子在外面偷腥的事情。

但潘莉没有被我的怒火和气势所压住,似乎胸有成竹地慢慢把火引到我的身上来了:“说到偷腥,玉凤不过是小女孩的心性儿,偶尔偷了点腥而已,要说偷腥谁有冤家你白秋厉害啊,背着我们几个弱女子,才包了漂亮的女报幕员汪璐瑶,又霸占了著名的甜歌星李玲玉,这些美艳女子浑身上下的腥臊全都归了你。

白秋你这个冤家今天在这个身上偷一点,明天偷那个一点,说起这堂而皇之的偷香窃玉,白秋你才是教授博士呢。”

雯丽一听,也阴阳怪气地跟着起哄:“是啊,就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白秋你不说清楚,今天咱们就没个完。”这红脸白脸一起唱,潘莉两下就把我打哑了,加上雯丽不停在中间搅和,弄得我头都大了几圈。

“大姐二姐,你们也别说了,其实都是我不好,爷愿意原谅我当然好,实在不愿意的话,就让我扫地出门吧。”

玉凤神情黯淡地说出了心中想法。走到这个当口儿,我不得不正式表态了。“玉凤这件事,大家都别说了,今天我就在这里画个句号,今后谁也别提,谁提我跟谁急。”

看大家脸上的神情顿时有些放松了。“不过,在这里首先我要自我检讨一下,平日里对玉凤同学关心不够,这是她犯错误的最主要原因。当然,雯丽在管理上犯了失察的错误。”就这么两句话,大帽子下面其实开了小差。

当然,对玉凤还要不疼不痒批两句维持一下我的面子来:“不过,玉凤同学也要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挖挖根子。”

最后当然是少不了的屁话了:“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想法,我们觉得还是应该给玉凤同学一个机会,让她有机会改正错误,回到正确的路线方针上来,回到党和人民这一边来。”

终于,心里的疙瘩解开了,大家的心情都放松了起来,连日苦着脸的玉凤,脸上都绽放出愉快的笑容,显得更加青春迷人。

三女唧唧喳喳商量了半天,决定去吃香辣蟹火锅,没多久就换好了衣服,雯丽和玉凤多少受了潘莉的影响,玉凤上身是条淡粉色低胸吊带上衣,下面是条同色心形大花带褶短裙,也是光脚穿着双白色细高跟露趾凉鞋,雯丽则是淡紫色印花吊带背心配白色七分裤,脚上是双白色高跟鞋,最绝的是高跟鞋的前面印着朵艳丽的牡丹花儿。

三名清爽漂亮的大美女陪着我一起吃火锅的时候,我们这一桌的美丽指数简直可以用爆棚来形容,来来往往的男人女人,不同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掠过,这里简直成了整个餐厅的焦点。

“雯丽姐,你和爷结婚的时候,选谁当伴娘呢?”吃到中间的时候,玉凤突发奇想问了这么一句,有些想巴结的感觉。

也许是她发现如果没有雯丽和潘莉两个当姐的给她罩着,平日里心高气傲的她即使不被我给收拾惨,这条小命也会丧在月琴那一帮子贱女人身上。

“是吗?有这么一天吗?”即使一直没有松口,但听到这个问题,雯丽还是有些高兴,看了我一眼狡黠地笑了笑,然后似乎有些开玩笑地对玉凤说“我就让你当我的伴娘。”玉凤听了以后先是有些高兴,但突然又有些沮丧起来,胆怯地看了我一眼,低声说:“我不配啊!”“有什么不配的,伴郎伴娘应该是金童玉女,玉凤你本来就是玉女嘛!”潘莉笑着安慰着玉凤,雯丽看着潘莉,似乎突然有了个绝妙的想法,附在我耳朵边说了句,说得我连连点头不依。

“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样子。”潘莉看着我们两个勾勾搭搭得意的样子,似乎有些吃醋。我一下笑了起来说:“不仅玉女有了,金童都有了呢!”

“玉凤是玉女,哪里有什么金童啊!”潘莉有些大惑不解地追问了起来。“潘莉你看看你自己,个子又高,性格又干脆,女扮男装打扮出来不活脱脱就是个金童吗?”雯丽笑着说。

我也点头附和着:“潘莉,你别说啊,如果你觉得伴郎不想当,那我和雯丽结婚的时候,你和玉凤两个给我们当喜娘好了,反正你是肯定跑不掉这差事的,说真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呢!”说到这里,我吐了一下舌头,发现自己似乎有些说漏了嘴。但说心里话,潘莉这个冰雪聪明、温柔体贴的绝色大美人儿,不仅是我最懂事的小老婆、最能干的属下,还是我最贴心的好朋友,有她在我身...在我身边陪着,和雯丽的这个婚我才会结得安心而踏实

购物后回到江陵大酒店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玉凤伺候着我们一边品红酒,一边听音乐,最近的工作实在太辛苦了,我也不想再和她们讨论什么工作,所有的事情放在礼拜一去办,大家随意地聊着天,真是温馨惬意啊!

看看有些晚了,喝了些红酒的我们都有些情意绵绵的冲动,搂着未来的新娘雯丽、牵着大喜娘潘莉的小手就往大床上拉,小喜娘玉凤却要躲了,苦苦哀求说:“爷,你饶了我吧,人家的屁眼昨天被你给干裂了,下面又被你今天干肿了,还怎么伺候你呀,你让人家休息一下吧。”

听雯丽说小喜娘只是在另一个房间的小铺上睡,有事随时可以叫她过来的,这几天弄玉凤这个俏妮子有些上瘾的我心也放开了。

反正都是一道门锁着一家子住着,只要想弄随时可以弄的,何况有漂亮的新娘雯丽和绝色大喜娘潘莉陪着,下午才消耗了一遍的我今晚应该就够了。和雯丽、潘莉弄久了,新鲜劲儿一过,再漂亮再绝色都多少有些审美疲劳,这些还不是最主要的问题。

和她们情深意重、相亲相爱,即使做起爱来也都是温柔体贴、相敬如宾,舍不得下狠手,但这样多少有些意兴阑珊。

而玩月琴、璐瑶她们就不一样了,我和她们的关系绝不是什么情人恋人,而更象是出钱的嫖客玩下贱的婊子,玩起她们来我才觉得更可以放得开。

让她们穿红色高跟鞋就不敢穿白色高跟鞋,让她们穿长筒丝袜子就不敢穿长筒裤袜,想让她们做什么就得给老子做什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糟蹋作践,玩得她们讨饶哀号、呼天抢地、痛不欲生的,那才是玩女人的最爽感觉,才觉得实在而过瘾啊!“老套都玩腻了,今天咱们来个新鲜的。”我左拥右抱着两个美女有些兴致勃勃地说。

“白秋你个死鬼,又想出什么新鲜花样儿来作践我们姐妹呢?”雯丽笑着问,大喜娘潘莉也是洗耳恭听的样子。

“每次都是潘莉让着大姐,今天你们两个都不许让,来个床上争宠,彼此辱骂打闹都可以,看谁争得好老子今天就宠谁,还给发一万块的争宠胜利特别奖。”两女看我这样说,嘴里嘀咕着“讨厌”

“无聊”什么的,但最后还是乖乖就范了。酝酿了半天,雯丽开始出击了:“白秋!我和你那么长时间,难道你不爱我了吗?爱我就把你那边的**赶下床!”

“白秋我的冤家!你是我的一切,你还记得说过的话吗?我比她强!别理那个烂货!”潘莉含着笑意骂着,这只大妖精浅笑颦怒,怎么看都可着我的心啊!“你哪点比我强?除了那股子骚劲,还有什么?”雯丽有些找到感觉了。

“哪都比你强!这里!这里!这里!这里”潘莉也不甘示弱,一手抱住我的右胳膊,扭动着身子撒着娇,另一手在身上快速比划着,点到臀部时扭动身子更是夸张地朝雯丽撅起丰翘性感的美臀示威,以便激怒对方!“哼!对于男人,最重要的只有一点!我看你那处才是银样蜡枪头!”

雯丽不为所动,说着也一手抱住我的左臂,眼里放出色情的光线,小腹部位更是挨挨擦擦,极近挑逗之能,另一手则滑向我的裤裆处,放浪地缓缓抚摸起来。

“嗯!”“嗯!”两只柔嫩的女人手在我的裤裆处相遇,迅疾对抓在一起,开始较起劲来“白秋!爱我吧!爱我就要我!就在这!嗯”雯丽大胆得露骨!一副骚媚饥渴的样子。

“白秋!我要!下面都湿了嘢!”潘莉更是直接了当,抱住我的胳膊带动我的手向自己下体落去此刻这两个进入状态发情的情妇都像动物向主人争宠般地向她们共同的情人

求爱,各自拥住我身子的一半,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摩擦着,风情万种的腰身和大腿紧紧夹住自己所拥着的那一半。我哪里遇到过这种阵仗,下面小弟弟快把裤子涨穿了,高高顶了起来。

“别别!你们别这样,我受不了了!”我有些惊奇又怀着欣喜看着两个大美女在争宠中逐渐发情,我想退但那里有什么退路,两个女人的春情攻击的炮火却更加猛烈起来。

“他是我的,你滚开!”“只有我才能满足他,他是我的!你滚开!”“就你!?床上功夫比我差远了!就会学母猪死哼哼,滚开!”我哪里还忍得这迷人折磨的诱惑呀,两个女人在一个大被窝里争宠发骚打嘴仗,更加激发了我勃勃的淫性,轮番搂着压着两个漂亮老婆狂干了整半宿美美丢精泄欲后,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偷偷溜下床,把鲜活水灵的漂亮女大学生玉凤给压在另一张小床上生吞活剥了,干得她死去活来婉转哀啼,我相信被我那大jī巴喂饱的她,此刻绝不会想着再去偷什么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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