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话儿上的龟棱被胡莉温柔的双唇磨擦,湿润与温热令我的欲情迅速窜至**!我的腰不自觉地向上挺动,胡莉自动地跟上我的节奏,力求与我达到最完美的配合。

此时胡莉的感觉很奇妙,好像我是她的一样。她紧搂着我,头狂乱地在我胯间蠕动。我的手指插进她的头发,并不是那么清醒地揉动着。我们这样激烈地运动了好一会,我突然猛抱住胡莉的头紧按下去,同时腰部猛烈地一挺射了!几乎没剩下多少的一小股残留精液射到胡莉嘴里,我欣赏着美人儿“受精”的精彩场面,一边喘息着,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今天实在是有些太辛苦了。

胡莉感觉到呼吸困难,被迫将喷进的精液一口吞下,最后用力推开我身体,大口喘息着。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反胃,同时心中说不出的酸楚。

“白秋我的冤家,你怎么这么过分,知道人家不喜欢还强迫人家含你那洗都不洗的脏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上辈子欠你什么似的,还给你吞了。死白秋,你太坏了!”

我将这又哭又闹的小老婆搂在怀里,嘴边是一股坏坏的微笑,不管怎么说,她已经属于我了,今晚的三次有两次都丢在她的里面,脏jī巴也直接含了,精液也给生吞了,今后,不管她愿不愿意,从今天开始,要让她自己越来越适应我,也越来越适应和我在一起的日子,而这样的日子,对我而言,是天堂般的享受和幸福

第二天早上起来,月琴和谢娟早偷偷溜回了自己的房间,胡莉在梳妆台边描眉画目的时候,我只好收拾战场,将床放好,床头柜放在中间,至于铺床叠被就等着两个丫头小妾打扮好以后来了。

胡莉化好妆非让我参谋一下,我瞟了她一眼,她神色间充满了狂风暴雨后的舒适和恬静,眉梢眼角尽是掩饰不住的风情,艳光四射、光彩照人,难怪说美女是心血浇灌出来的,当然这心血包含着无限的爱意、浓厚的精液和滚滚的金钱,不过,为了面前这懂事的绝色大尤物,我什么都舍得。

胡莉娇媚地瞟了我一眼,收摄心神,脸上又恢复以前玉洁冰清的模样,淡淡道:“冤家,昨晚玩得有些太过火了,我想想都有些后怕!”“怕什么呢?”我笑着问她。“怕你的身体受不了,这么多女人拥着你,还不得把你给抽干了。”

“那有什么,不过抽了三次中,两次到了你那里面,我看啊,你是”我笑着只说了半句出来,胡莉有些急了,恨恨地看着我说:“别说了,还不是你这个冤家色鬼干的,凭什么老说人家不好。”

“你不好,你最大的不好就是”我又收了口,她扑了上来,揪着我的耳朵说:“冤家,你太坏了,快说,我不好是什么!”

我“哎哟哎哟”地直叫唤,别说,这么些年了,没人敢这么对我,连雯丽都没这么厉害过,但我就是服她这一口,再不敢生她的气呢。

“好,我说,我说,你最大的不好就是”我深情地看着她“就是你长得太漂亮了,让我不由自主地想把命都交到你身上!”听我这么一说,胡莉的俏脸一下红了起来,松了揪我耳朵的手,一把搂着我亲吻起来,热情彻底融化了我。

谢娟和月琴一起走了进来,先给我们道了早安,然后收拾起房间起来。本来是没这个必要的,但昨晚疯得有些过火了,两女觉得还是收拾一下好些。

看着忙碌着的两女,我对身边的胡莉说:“小老婆,我们商量下咱家的事儿吧,月琴跟了我这么些年了,我想将她收了做老三,你觉得怎么样呢?”

我早有此心,觉得现在机缘成熟了,何况连收了老二、老三,今后也可以逼迫一下雯丽,让这个白领丽人答应做我的老大,把婚事给办了,也了自己和雯丽父母的一个心愿。

胡莉哪知道这些,听我这么一问,想了想也没抓到什么头绪,略带点幽怨地说:“我算什么啊,连自己的问题都还没解决好呢。这个问题你应该问雯丽姐去,只有她有发言权。”

我使个眼色让月琴过来:“来,你姐累了一晚上,你跪着给姐捶捶腿吧!”听我这么一说,知情识趣的月琴找了张毛巾垫在地毯上,恭顺地跪在胡莉身边替她捶起腿来,我数落着她:“月琴啊,胡莉是二姐,你只是个当妹子的,今后要乖点温顺点,别没大没小地,惹你姐生气。”

胡莉看我们一红一白表演双簧,笑了笑松了口说:“我没有意见,冤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叫人家落到你这个魔星的手里啊。”听胡莉这么一说,我总算放宽了心。

突然想起昨天月琴被别人叫老婆的事情来,拉了她过来让她跪着给解释。月琴带着一丝谄媚地看着我说:“死赖皮,还不是你喜新厌旧地,人家陪了你那么久,连小老婆都排不上队,这滑雪教练也真逗,一见面就要我当他老婆,我觉得好笑就彼此乱叫起来了。

...br /> 看她有些痴迷犯傻,我也不好说重了:“月琴,你跟我这么久我当然想着你的事儿,现在基本算三姨太了,出门还是要记着自己的身份,别太丢了爷的脸。”

这话说得月琴很是羞愧,红着俊脸点了点头。“谢娟你也别站在边上,今后你配给胡莉姐当秘书,工资和待遇等这次玩完回江陵后大家好好商量一下,都要给涨涨,今后好好干,不管跟着雯丽姐还是胡莉姐,都是很有奔头的。”

听到我雨露遍洒,娟儿也振作起来,高兴地看着我点了点头。“千万别跟着月琴姐,肯定是最没奔头儿的。”

月琴笑着打趣说,我们大家一听都笑了起来。此刻的我却完全没有想到,老大、老二是如此轻松入怀,这个三姨太却是我人生中最难产的,姻缘天订啊,不是这个人就没有这个缘分,当然,这是后话了。

吃过了早饭,我们一起再次来到滑雪场,这里比昨天更热闹。昨天的那两个男的看见胡莉和月琴一进来就热情地走过来打招呼,但看见我站在身边,似乎有些顾忌嘴里收敛了许多。

由于有了一定的滑雪经验,我们这次四个一起只叫了两名女教练。胡莉对着两个男教练带着歉意地笑了笑,月琴却板着面孔,可能是当着我的面装圣洁吧。

她原来在飞龙就以冷艳出名,挺有装正神的基础,这么一看和昨天的放浪中略带风骚有着天壤之别。那个昨天陪月琴的岁数稍微小一点的还想说两句,却被大的给拉住了,两人老老实实地退了回去。

蓝天下的冰雪世界显得格外洁白透亮,在阳光下发出刺眼的光芒。我们先来到训练道,戴上墨镜,开始重新体验着滑雪的速度和快感。胡莉和月琴昨天练习的时间长,教练教得也仔细认真,几乎是当自己的女朋友在教那还有什么不尽心的呢。

一上雪道,就很自如地滑了起来,动作虽然略显单调,但行云流水一样舒展自如,从山坡上飞驰而下,两位大美女秀丽的身姿,带着与生俱来的轻盈和快感,别提多美了。

我和谢娟就差了许多,缩手缩脚地,动作也不很协调,经常是走一路跌一路,磕磕碰碰地。不过,有厚厚的积雪垫底,摔得一点也不疼,反而与雪多了几分亲近。在这样的冰雪世界里,总是很容易融入自然,找到一份属于自己的快乐。

滑了快一个小时后,两个漂亮老婆就拉着她们的教练换到正式的低速道去了,那里地形复杂,对滑雪技术的要求也要高了许多。

只剩下娟儿这个秀丽的小妾陪着我慢慢练习着,熟悉着雪地滑行的那种平衡感和愉悦。快到中午的时候,我们也终于进入了状态,几乎没再摔了,教练也带得粗放起来。

冰天雪地里御风滑行,浑身都热乎乎地,真还有些味道。中午回到酒店用餐的时候,那个小女孩导游站在饭桌中间说,由于下午两点半就要出发到约60公里远的龙脉温泉度假村去住宿,可能路上要走两三个小时,中午吃饭以后想休息的就在酒店休息,想滑雪的可以直接去。

胡莉和月琴正滑在兴头上,一听这样就嚷嚷着吃了饭还要去,我问娟儿她怎么样,她撩撩额头飘散的发丝,秀美的脸蛋看起来让我有点怦然心动,笑着对我说:“我随你吧。”

由于对滑雪的兴致没有两个漂亮老婆那么浓厚,我可能天生就对运动不太感冒,只有一项运动是情有独衷,那就是床上运动了。带着谢娟回到我们住的房间,我先坐在靠里的床上打坐,娟儿脱光了躺在外侧的床上休息。

瑛侠教的功夫的确是养身固本的,运行了三遍以后顿时觉得浊气下排、清气上浮,神清气爽很是振作了起来,连下面的那话儿也焕发了神采。

我脱了衣服钻进艳妾暖好的被窝里,搂着一丝不挂的清秀婉约的娟儿亲着她清香的小嘴、品着红嫩的舌头,玩弄揉摸着细腻爽滑的一对**,还不时掏掏她稀疏阴毛遮掩着的清新粉胯,弄得她欲情高涨、春水长流,然后美美地将她反搂着日了一遍,上面亲着中间摸着下面弄着,听着娟儿温柔撩情的呻吟,享受着她紧暖yīn道的无限呵护,没弄多久,就在她温润的情怀中丧失了自我

坐着缆车下山的时候,由于客人不多,我们四个就占了一个缆车。望着窗外的冰雪琼瑶世界,再看看身边宛若天仙的绝色丽人,我心中多少有些激荡感怀,人生的所谓幸福,其实很多是维系在身边的知心爱人身上,和天仙在一起的时候,即使处在一个烦琐的世界里,仍然让我感觉到超脱和痛快,有种凌空飞度、羽化登仙的幻觉,而这些感觉,的确是耐人寻味的。

想到这里,我有些动情地对身边的天仙小老婆倾诉着:“胡莉,说真的,和你在一起有种很特别的感觉。”“那是种什么感觉呢?”她转过脸来笑着看我犯傻说痴。“轻松,真的很轻松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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