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傻柱说您不是能走吗，之前您都能自己去厕所，怎么我一来就得用便盆了。”

“你是觉得我故意为难你了？”

“我没那意思。”

“那你还不去拿便盆，我快憋不住了!”

秦淮茹在放东西的地方来回翻，也没找着。

她记得自己在贾张氏住院的时候就把便盆带来了，现在怎么找不着了。

“妈，你把便盆放哪了？”

“我怎么知道，我连动都没动过。我说你能不能快点，我憋不住了!”

屎意一阵一阵向贾张氏袭来，她突然感觉肚子一阵剧痛。

库次一声。

一泻千里。

贾张氏瞬间觉得一身轻松。

秦淮茹闻到一股恶臭，她脑袋嗡地一声。

她要崩溃了：“妈，你不会拉裤子了吧？”

“啊，谁让你找便盆找的这么慢，都跟你说我憋不住了。”

秦淮茹真想掐死贾张氏，这老东西怎么还不死!

“愣着干什么，快点过来帮我换裤子，再打盆水来给我洗洗。”

秦淮茹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半天，才压制住了想打死贾张氏的冲动。

她打来水，又找出干净的裤子。

她帮贾张氏把裤子脱下来，裤子里的屎就咔咔往下掉，弄了她一手。

“呕!”

秦淮茹差点把早上吃的饭吐出来。

之前秦淮茹被棒梗崩了一脸屎，都没这么恶心。

棒梗是她宝贝儿子，这贾张氏算什么东西。

贾张氏拉的屎臭气熏天，她每呼吸一次都是酷刑。

秦淮茹终是没忍住，吐了。

“秦淮茹，你就这么嫌弃我，我是看清你了。”

秦淮茹吐完，还得继续给贾张氏收拾。

这床单和被褥都让贾张氏弄脏了，秦淮茹还得找护士给换干净的，因此挨了护士不少白眼。

“你就是十七床家属啊，病人住院这么多天了，都见不到你的人，你是怎么做人儿女的。”

“我前几天病了，今天才刚见好。”

护士狠狠白了秦淮茹一眼，显然是不相信她说的话。

“这不是瘫痪还能把屎拉床上，也是头一次见。你说你来不来有什么用，你不来也没这么多事，你这一来，反倒加大了我们的工作量。”

秦淮茹被护士各种数落，心里又气又委屈。

她拿了干净的被褥就走了，也没多说什么。

一回到病房，贾张氏就叽叽歪歪道：“怎么去了这么半天，这大冬天的你不给我被褥，是不是想冻死我!”

秦淮茹不吱声，忍着气帮贾张氏铺床。

贾张氏突然凑近秦淮茹，在她身上使劲闻。

秦淮茹被她闻的直发毛：“妈，你闻什么呢？”

“你身上怎么有股傻柱味!”

秦淮茹一头雾水：“什么傻柱味？”

秦淮茹经常跟傻柱接触，身上沾了傻柱的臭屁味。

但她天天闻，已经习惯了，自己闻不出来。

贾张氏突然抓住秦淮茹的衣领子：“好你个秦淮茹，你是不是趁着我不在家，跟傻柱搞一起去了!”

“我没有!这话您可不能瞎说!”

“你还狡辩，你要不是日夜跟他在一起，身上怎么会沾上他的臭味!”

秦淮茹冤啊!

“我身上有他的臭味？”

秦淮茹低头在自己身上闻了闻：“没有啊。”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跟傻柱搞破鞋，你对得起东旭吗!”

秦淮茹气的脸煞白：“我是看出来了，您就是故意跟我找不痛快!”

“先是故意把屎拉在裤子里，现在又诬陷我和傻柱搞破鞋!”

“我不就是病了几天没来伺候您吗，您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秦淮茹呜呜哭，所有的委屈和气愤在这一刻爆发了。

“你还有脸哭!”

贾张氏抬手甩了秦淮茹一嘴巴。

秦淮茹被打之后很惊讶：“我这么伺候您，您还打我!”

她气的脸色铁青：“您我是伺候不起了，谁能伺候谁伺候吧!”

秦淮茹拿起布兜子就走。

贾张氏在她身后喊：“秦淮茹，我还没让你走呢!你给我滚回来!”

秦淮茹理都没理她，大步离开了医院。

回到家里，她越想越委屈，越哭越凶。

棒梗跑到她身边：“妈，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去揍她!”

“你奶欺负我，你去揍他吧!”

棒梗不说话了，让他打贾张氏，他还不敢。

“妈，你脸上的巴掌印，不会是我奶打的吧。”

“就是你奶打的，你奶简直不是人!”

“我奶为什么打你？”

“还不是因为这几天我生病，没有伺候她，她就变着法的折磨我，还说我和你傻叔搞破鞋!”

棒梗一愣，心想我奶也没说错啊。看你俩那样，只要不瞎都看得出来!

“要不明天你带我去医院，我跟我奶解释。”

“你奶现在谁的话都不信，你去了也没用。”

“我奶肯定能听我的，她最疼我了!”

秦淮茹叹了口气，又不能真不管贾张氏。

她要真不管她，都得被院里邻居的吐沫淹死。

“行吧，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医院。”

翌日，秦淮茹领着棒梗一起去医院探望贾张氏。

贾张氏还担心今天秦淮茹不会来了，看见她来了以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奶奶!”

棒梗扑进贾张氏怀里。

“奶奶，我想死你了!”

贾张氏一把抱住棒梗：“哎呦我的大孙子，奶奶也想你。”

贾张氏一闻，这棒梗身上怎么也一股傻柱的臭味。

一定是秦淮茹传的!

“奶奶，您快点好吧，等您好了，我们一家就能团聚了!”

“哼，恐怕有人不想我好吧。”

说完她还瞟了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还在气头上，根本懒得搭理她。

“我渴了，去给我打点热水!”

秦淮茹没动。

“我说你是聋了吗，我叫你去给我打热水!”

秦淮茹这才不情不愿拿起暖壶走了。

见秦淮茹出去了，贾张氏立即将棒梗拉到面前。

“棒梗，奶奶问你点事，你必须如实回答!”

棒梗点点头。

“你妈是不是跟傻柱睡了!”

棒梗还不明白贾张氏口中的睡指什么，他以为只是一张床上睡觉。

“没有，我妈没跟傻猪睡，是我跟他睡了。”

贾张氏一听，好悬没撅过去。

“你，你跟傻柱睡了？”

“是啊，我妈非让我跟他睡一晚，可折磨死我了!”

贾张氏彻底傻了，她半张着嘴，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

“奶奶，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