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警察不解的问韩一:“韩公子,那个女人一点礼貌都没有,你是怎么容忍下来的?”,

韩一拍了拍他说:“你还太年轻,不明白这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区别!你呢,早晚有一天也会碰到能克制你的女人!”,

年轻警察抓了抓头发,困惑的说:“我知道女人和女人之间有区别,但总要讲道理吧!”,

韩一笑了,说:“小伙子,如果你想和女人讲清楚道理,我恐怕你要打光棍一辈子咯!”,说完他也走了。

警局里其他警察看到不好惹的人都走了,就赶紧散去,生怕这个莽撞的年轻警察问东问西,只留下年轻警察一个人抓头。

从警局回到别墅,宫君祺突然对云舒说:“舒儿,我们结婚吧!”,

云舒刚在客厅沙发上坐下,听到这句话一下弹了起来,瞪着眼睛问:“你,你说什么?”,

宫君祺皱了皱眉,在沙发上坐下,靠在沙发上,慵懒得说:“结婚啊,有什么问题?”,

云舒靠近他坐下,摸了摸他的额头,说:“没有发烧呀,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宫君祺捉住她的手,放在怀里,严肃的说:“舒儿,我没有说胡话!眼下这种形式,我需要动力,而你,就是我最强的力量!”,

云舒红了脸,看着别处说:“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这和结婚有什么区别呢?”,

宫君祺贴近她,低声说:“当然有区别,现在只能看不能吃,结婚以后就可以吃了……”,

云舒扭头,他黑曜石般的眼里闪烁着魅惑的光芒,加上嘴角狡黠的笑容,她绷直身体,头晕目眩,差点晕过去!

要不要这么狐媚?要不要这么挠人心魄?谁说只有美人颠倒众生?这宫君祺也是一大蓝颜祸水呀……

宫君祺嘴角的弧度更大,说:“某人是不是见色起意了?来吧,我从了就是!”,

云舒大囧,收回自己直勾勾的目光,东看看西看看,装腔作势的说:“虽然你姿色尚可,但,我是一个有骨气的人,你的提议,我考虑考虑!”,

宫君祺一把将她揽到怀里,俯身看着她,坚定的说:“这件事情就这么办,你已经答应我的求婚了,我们就可以赶紧结婚!”,

该死,他又来了!

仰头看他,简直如天神下凡,脸上没有一个部位难看!

这花痴病,怕是治不好了!

宫君祺看她痴痴的眼神,眼里波光一闪,就要凑过去。

“你们两个好歹也要考虑一下我,我又不是空气!”,这一声如炸雷,将两个浓情蜜意中的人儿吓得匆忙分开。

宫君瑞靠在自己房门口,抱着胳膊冷笑着。

宫君祺不悦,坐直身体,整理着衣衫,说:“你现在知道自己不是空气?前面都在干嘛?我还以为你打算一辈子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呢!”,

宫君瑞黑着脸说:“我倒是愿意把自己一辈子都锁在房间里,可惜,外面的世界太乱了,我不得不出门!”,

宫君祺看着他说:“外面的世界太乱了?来,你给我讲讲怎么个乱法?”,

云舒也直勾勾的看着宫君瑞,这个孩子,现在说起话来阴阳怪气的!

宫君瑞转了转眼珠,哼道:“反正就是乱,你们自己感觉去!”,

宫君祺说:“你这小子,是不是又欠收拾了?”,他边说边准备站起来,

宫君瑞放下胳膊,一只脚放进房门,大声说:“我告诉你们,想要秀恩爱回你们房间,不要在客厅污了我的眼睛!”,说完又砰的一下把门关上了!

宫君祺重新坐好,轻轻叹口气。

云舒说:“他这么一闹腾,我反而觉得他开始正常了,也许,他只是最近碰上了不想告诉别人的烦心事儿!”,

宫君祺说:“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现在可能碰到了一个过不去的坎儿,可他又不告诉我!唉,这孩子长大了,真是烦人!”,

云舒轻笑,说:“你又比他大了几岁?听这语气,真像一个老父亲操心儿子时说的话!”,

宫君祺没有笑,说:“长兄为父!更何况,我们的父母都不在,我不操心他,真的就没有人关心他了!”,

云舒收起笑容,不说话了。

宫君祺又突然拉住她的手,说:“那我们就说好了,明天我就让他们开始准备!”,

云舒还没有说话,宫君祺就起身召唤吴管家。

什么时候说好了?难道不是他单方面通知?不过呢,这样……也挺好!

云舒脸上的笑意掩都掩不住!

宫君祺开始着手筹备婚礼,云舒安静的等待成为他的新娘,周围也是一片祥和安静,没有任何事干扰!

婚礼如愿举行,全国各地有名望的人悉数到达,看着偌大的客厅里熙熙攘攘的人,站在二楼准备室里的云舒轻轻吁口气。

旁边的化妆师是个娇小玲珑的美女,盯着云舒的脸说:“云小姐,你今天可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也是,最漂亮的女人!”,

云舒扭头看了看她,笑了,说:“天下所有女人最美、最幸福的时刻就是当新娘的时候呀!”,

化妆师摇头,说:“每个新娘的幸福程度是不一样的,你,云小姐,当之无愧的最幸福!”,

云舒明白她想说宫君祺优秀,可是,本姑娘也很优秀,好嘛?她撇了撇嘴,什么都不说了。

化妆师也不说话,可她满含羡慕的目光在云舒脸上逡巡,让云舒有些不自在,好在,宫君祺很快进来了。

化妆师看到宫君祺进来,较忙退到一边,目光挪到了他脸上。

宫君祺大步走向云舒,满眼放光的说:“舒儿,你今天美的惊心动魄!”,

这……咱可不可以低调点?

云舒整理一下婚纱,不自在的说:“你呀,就不要夸自己人了……什么时候开始?”,

化妆师低声笑了,

宫君祺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云舒,说:“就快了,我这不上来看看你嘛!”,

云舒说:“以后有你看的时候,现在赶紧去招待宾客吧!”,

宫君祺这才注意到化妆师,自家娘子如此娇羞,肯定是和她有关了!

他清了清嗓子,对化妆师说:“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等着吧,有需要的时候,我会找人唤你!”,

化妆师脸上有一丝失落,鞠了个躬就走了。

宫君祺这才上前握住云舒的手,柔情款款的说:“你化了很久的妆,知道吗?夫君我可是度秒如年!”,

云舒嗤笑道:“就这么一会儿你就按捺不住了?傻!”,

宫君祺说:“就是傻呀!我傻到都不想要这个仪式了,这仪式,真多余!”,

云舒简直被他气笑了,伸手拍着他的胸口,说:“女人这一辈子就这么一场隆重的婚礼,你还不想让我有,真是小气!”,

宫君祺也笑了,抱住她说:“要不是为了向众人宣告你是我妻子,我还真想把你悄悄藏在我身边一辈子!你看你现在美成这样,给那些外面的人看,真是……”,

这样都能吃醋?

云舒紧紧抱住他,说:“这仪式一过,我就是宫太太了,一辈子都不会变!”,

宫君祺也紧紧抱住她,说:“舒儿,真好!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身影撞了进来,两个抱在一起的人较忙分开,张嘴看着撞进来的宫君瑞。

宫君瑞并没有觉得尴尬,捋捋额前的头发,说:“我来,就是想问一句话!”,

宫君祺拧着眉头,说:“君瑞,我教了你那么久,你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会?”,

宫君瑞毫不畏惧,说:“宫君祺,是不是你害死了可璇?”,

这个时候,他来问这个?

云舒有些恼怒的说:“宫君瑞,你前面胡闹也就算了,今天是你哥哥大婚的日子,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宫君瑞哼道:“你这个女人真是不知羞耻,唆使他跟着你作恶,你有什么脸面问我……”,

“啪”,他的脸上挨了重重一巴掌!

宫君祺瞪圆眼睛,厉声说:“宫君瑞,你闹够了没有?闹了一个多月了吧?还准备闹多久?”,

宫君瑞捂着脸,嘴唇哆嗦着说:“宫君祺,你竟然为了她打我!看来,我真的不是你的亲人…”,

“你说什么?”,宫君祺瞪着他,

云舒较忙拉住宫君祺,说:“君瑞,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哥哥为你操了多少心,你能明白吗?你……”,

“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你进这个家里,肯定是有目的的,你这个阴险的女人!”,宫君瑞喊叫着,

云舒被这句话气的头皮发麻,这个孩子,难道忘记曾经一起共患难了吗?忘记在这个家里共同拥有的快乐了吗?他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

宫君祺攥着拳头就要揍宫君瑞,云舒紧紧拉着宫君祺,含着泪水,大声说:“赶紧走,你想挨揍吗。”,

宫君瑞退后一步,眼里有泪,脸上却是微笑,点头说:“我明白了,明白了……”,说完扭头就跑了。

宫君祺的身体微微发抖,胸口剧烈起伏,云舒抱住他,轻声说:“他还是个孩子,不要和他计较!”,

宫君祺喘着气说:“孩子?他已经十八岁了,还是孩子吗?我看他就是欠揍了!”,

云舒说:“你就是这么当哥哥的?男孩子可不是揍出来的,越揍越倔,你不明白吗?”,

宫君祺缓了缓,渐渐平和下来,情绪没有那么激动了。

云舒这才放开他,活动活动胳膊,说:“温文尔雅的宫总裁,发起火来也没有理智!”,

宫君祺吸了一口气,说:“君瑞真是太不像话了,等婚礼结束,我得仔细调查一下,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

云舒说:“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对君瑞关心的太少了!婚礼后,重点关注他吧!”,

宫君祺点头,整理着衣服说:“好了,我们下去吧,婚礼马上开始了!”,

云舒突然紧张起来,整理头发、衣服,边整理边说:“我这个样子,行不行?下面那么多人,我,我……”,

她的手被宫君祺捉住,他说:“就是一场作秀,你只管跟着我,一切有我!”,

云舒笑了,点头。

盛装的云舒跟着宫君祺走在人群中间,接受源源不断的祝福,当然,还有几乎所有女人嫉妒、觊觎的目光,她偷偷扭头。

果然,宫君祺看起来实在美的不像话,像不慎落入凡间的天神,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没有人觊觎!

司仪在前台卖命的夸赞新郎新娘,宾客在旁边不停的祝福,一切看起来那么盛大、热闹。

突然,一双阴森森的目光射过来,云舒定睛一看,宫景清!

好久没有动作的他,今天会不会出手?

她紧紧攥着宫君祺的手,宫君祺顺着云舒的目光看去,嘴角勾了勾,俯身贴近云舒,低声说:“全方位、无死角围堵,放心!”,

云舒看了看宫景清身边,果然,很多精明能干的小伙子若无其事的聚在他身边!

是呀,今天这个场合,宫君祺怎么可能容忍不轨之人?她的心安了下来。

旁边人看到宫君祺俯身的动作,忍不住一阵轻声惊呼:“云小姐好幸福!”,“宫总裁能和我这样说一次话,我死也值了!”,“想什么呢,那是人家妻子!”……,

云舒蹙眉,真是哪个时代都有脑残粉!

云舒跟着宫君祺好容易走到最前面,站在圆台最中央,两个貌美的女子分别把两个盒子递到他们手里。

云舒打开,只觉得一阵炫目,手里的钻戒果然硕大无比,而且,还是云形托体!

周围宾客一阵轻呼,这钻戒,实在太耀眼,要花多少钱呐!

宫君祺握住云舒的手,说:“我答应过你,结婚时给你更大的钻戒,怎么样,满意吗?”,

云舒红着脸,嗔道:“败家子!”,

宫君祺顺:“这家,有我在,怎样都败不了!”,

云舒不说话,红着脸和他交换了戒指。

接着,两个女子又端过来两杯红酒,宫君祺和云舒喝了交杯酒。

这味道……难道是因为地域不同,红酒味道就不同?云舒蹙了蹙眉。

宫景清大声说:“今天难得这么高兴,君祺,你们夫妻俩就和大家一起喝杯酒吧!”,

他的声音格外洪亮,加上脸上的红光,真让人觉得他非常高兴。

宫君祺和云舒对看一眼,微微点头,两个美貌女子就又斟上酒。

宫君祺和云舒端起酒杯,宫君祺朗声说:“叔叔说得对,今天大家来见证我和舒儿的幸福,我夫妻二人理应敬大家一杯!”,

宾客们纷纷举杯,大家一饮而尽。

宫景清眼里闪着幽幽的光,云舒刚好看见,心里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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