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耳里怎么听着像是**,登时心头如喝了蜂蜜一样甜。我连忙赌咒发誓道:“我敢用我身家性命发誓:师嫂你这么美,看见你的身子如果还硬不起来的男人,那他不是阳痿就是太监。”

师嫂见此连忙叫我噤声,还狠狠掐了我腰间的一团肉,我虽然觉得疼痛却也幸福着。因为我发现她并非是真正的发怒,好像还带着那么一点骄傲和开心!

刹那间我有种久违的感觉,怎么像是当年和夫人们谈恋爱的感觉?师嫂见我这个样子忍不住道:“亏你还笑的出来。

你的三夫人沉雪被张提欢打伤,其余也有十几个奴仆也受了伤,还好被我及时救起,现在三夫人在你的房间里躺着,你还不赶紧去看看她?”我听了心头一沉,三夫人沉雪在众位夫人之中武功仅次于大夫人楚薇。

她一定是在危难时刻不顾对手的强大挺身而出,而楚薇正在坐月子,根本无法出战,其他几位夫人都是武功平平,对付一般江湖人士还行,在张提欢这样的高手面前能逃命就是最大的胜利。我急忙来到卧房。

果然看见众女都围绕在床前说话,只有若初一个人呆在门前抱头而坐,眼睛已经哭的非常红肿。

我看见她就来火,这次危机险些让所有人都被张提欢杀死,都是她告密惹的祸,于是喝令几个五大三粗的仆妇将她捆起来,押到地牢里用刑细细审问!众夫人连忙过来询问原因。

尤其是和若初交好的四夫人罗芸非常不满,我板着脸道:“为夫我这样做自然有我的苦衷,找个时机自然会告诉你们其中的道理!”

众女这才散开,我连忙走向床头,看见沉雪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心头一阵绞痛,我身为男人应当保护她,今天反而让她来保护我,怎能不让我又是羞愧又是感动。

我捧着她的手放在脸上道:“雪儿好宝贝,你伤在什么地方?怎样被打伤的?”沉雪咳嗽道:“相公别担心,雪儿只是一点小伤,将养几天就会痊愈,看到相公安然无恙,雪儿就心满意足了。”

听到她这么说,我越发感动的不行,连忙向她道:“雪儿好宝贝,你相公我不仅安然无恙,还重伤了大坏蛋,捉住了出卖我们的内奸,这次我们是大获全胜!”雪儿听了果然安稳了许多,不一会就在我的甜言蜜语下安稳地睡去。

这时师嫂也走了过来,看见雪儿睡过去之后点了点头,我连忙问她师兄的情况,她略带疲惫地说道:“刚才你师兄由于过度疲劳,我已经打发他在房间里睡下。”

我听了心里安稳起来,师嫂又拉着我到外面道:“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刚才我替雪儿把脉的时候,发现她身上被张提欢种了淫毒,若是七天之内不解开的话,她必死无疑。”

我心中一惊,连忙道:“不对啊我看她虚弱的很,不像是中了淫毒的样子!”师嫂听了红着脸对我道:“傻瓜,这不是普通的淫毒,它叫‘消魂散’,根据武林秘史所记载,消魂散先是让人虚弱,就像是患了风寒一样。

最后就是让人本性丧失而淫性大发,淫性大发之后若是在一个时辰之内不与施毒之人交合,中毒之人就会立刻暴毙而亡,这还不是此毒最厉害的,最厉害的就是此毒在第二天严重之后,还能借着中毒之人进行传染,你得赶紧疏散家中女眷,不让任何女人靠近沉雪的房间。”

我听了冷汗直流,连忙问道:“师嫂可有破解之法?”师嫂听了俏脸通红,迟疑地说道:“有倒是有,只是你不会愿意,我也不会愿意!”“这个时候人命要紧,你就别婆婆妈妈了!”

我急得团团转。师嫂犹豫了一会,终于架不住我的攻势说道:“别急,听我细细的说清楚,先说好你听了不许生气,按照正常破解毒药的步骤,我们要在提取毒药后,对药性进行仔细甄别。

然后采集相应的草药对...草药对毒药进行破解,可是往往毒药由几十种中草药组成,没个十天半个月根本破解不了,到那时黄花菜都凉了,除非是我二师弟周云逸这种怪才,他往往鼻子一嗅就能判断出各种药性,从而对症下药。

然而这种怪才几百年来不过出一两个,周云逸又常年游历四海,我们找他估计也要找几个月,更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现在唯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找到施毒人赵提欢,提取他的精液放入雪儿的yīn道中,这毒自然就解开了。

但是估计你不会愿意,第二个解决办法就是你师兄,他早年被周云逸当做药材实验对象,吃了成千上万的药材,无意中竟练成了百毒不侵的身子,提取他的精液放入雪儿的yīn道,也能破解此毒,这两个选择对你来说都是千难万难,怎么做决定。

就看你自己了,我倒是希望你能找到张提欢,毕竟你和师兄是至亲之人,岂能做出违背伦理的事情来。”我听了师嫂的话整个人如堕冰窟,沈雪是我心爱的妻子,平常外人多看几眼我都嫉妒发狂。

更何况现在居然要将其他男人的精液送入她的yīn道,虽然不是直接交合,也算是不贞,万一怀孕岂不是还要生下野种,可是现在她性命垂危,也没其他办法可以救治,可叹这张提先太歹毒。

就算是被我打成重伤也还留有后手,若不是师嫂及早发现,这该死的淫毒居然还有传染效果,我剩下的六位妻子都可能被感染被玷污,不过我决计不让他阴谋得逞,一瞬间我已经做出决定,尽管这决定十分痛苦。

师嫂见我如此痛苦连忙安慰道:“别急,还有七天时间给你慢慢考虑,你最好把事情给沈雪说一下,你们两个一起做决定。

不过此事关系女子名节,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师嫂又拿出一瓶药道:“这是云南白药,你肩膀上还有剑伤,虽然不严重也要及时治疗。”说毕她带着我走进一间偏房,让我坐下之后,将衣服扯开,露出肩膀来。

然后将药粉涂抹在伤口上。我看着她为我小心翼翼地疗伤,本来一直失落的心情渐渐好了起来。

又闻见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联想到方才她赤身**的样子,心跳立刻加速,眼睛盯着她曼妙的身姿,仿佛能穿透衣服,看见里面动人心魄的**。

她却专心致志在伤口上,一点也没注意到我眼神的变化,直到为我包扎好伤口以后,她终于意识有点不对,低头一看,登时尖叫一声,连忙转过头去道:“你你!”

竟是说不出话来。我也低头一看,原来**不知何时已经硬挺起来,穿过被宝剑所划破的口子正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

刚才事情太多,我根本没来得及换裤子,再加上我站起来后就有宽大的袍子遮住,外人还真看不出来已经破了个口子。

直到坐下后外层袍子被双腿分开,这才会露出裤子,平时我和七位夫人过的日子非常淫荡,以至于我不喜穿内裤,jī巴正好从那破口挺了出来,也就终于漏了馅!

这尴尬的情形羞的我无地自容,连忙将**塞入裤中遮好,尽管如此,只要我一起身,jī巴还是不可避免的探了出来,凉飕飕的分外不爽。师嫂用力将脚往地上一踏,绯红着脸说了声:“流氓!”然后转身就往外跑,谁知没跑两步。

她的娇躯一颤,渐渐往一旁倒去,我眼疾手快,不顾jī巴还挺的老高,飞身向前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师嫂终于稳住重心,手很自然的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搂着她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

师嫂连忙拍开我的手站了起来,眉头微邹道:“没什么,刚才和那淫贼打斗的时候,脚踝受了点伤,我还是老了,身手大不如前。”我连忙道:“这还了得,你不早说,让我看看,可别落下什么病根,你先坐下。”说毕强拉着她在椅子上坐定,自己蹲下去为她脱鞋。师嫂慌张地推着我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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