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嫄瞅见机会,故意穿的十分单薄,露出许多雪白的肉来,又将长发拢的松松垮垮的,扮作贵妃初醒之态,贴身服侍赵羽,赵羽本就是好色之人,又是酒后迷糊之间。

那里受得住这般诱惑,因此按着那媳妇弄了一晚,第二日醒来自是十分后悔,可也于事无补。只得赠了一些钗环做补偿。

那李嫄得了厚赏,又被弄的筋骨酥软,比之丈夫更厉害不止数倍。自此一门心思都在赵羽身上,反倒对丈夫杨复十分冷落起来,蒋英伤痛之中也不大十分理论此事。

李嫄因此越发得了势,常替蒋英照顾赵羽。时间一长,那杨复见妻子如此冷淡自己,心中十分疑惑。

在家里搜检一番,搜出许多赏赐之物,因此大怒,拿着刀逼问李嫄这些东西的来历。李嫄见丈夫动了怒火,恐他做出偏激之事来,因此不敢隐瞒,只得将自己与赵羽偷欢之事供出,只说自己是为形势所迫,被赵羽所逼奸,一面说一面哭,那杨复心中大怒,待要发作,却也无从下手,毕竟赵家势大。

他一个无名小卒如何招惹的起?待要忍气吞声,偏又咽不下这口气,因此堵气道:“那姓赵的妻妾成群,却连下人之妻也不放过,想来着实可恨。

他既睡我媳妇,我偏也要睡他一个,方解心头之恨!”李嫄连忙道:“夫君莫要说些痴话,从此我不再与他来往就是,咱们好好过日子。”杨复红着眼怒道:“你这娼妇。

当初在蒋家跟别人乱来的时候,我就该宰了你,如今连累我做了王八,你也别高兴,索性我这张老脸也不要了,豁出去与那姓赵的闹一场,也让别人知道那姓赵的是个什么货色!”一面说一面往外走。

李嫄吓得面如土色,慌忙跪在他面前告饶道:“千万不要,老爷最是好面子,闹出来他说不定会结果了你的性命,咱们夫妻一场,我怎可忍心让你去送死?”

杨复怒道:“他既然做的出来,又何必怕人议论,我反正也是贱命一条,与其这般窝窝囊囊的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一些。”李嫄抱着他大哭道:“如今我的身子已经被他占了,你闹起来也没用,到底要怎样才肯罢休?”

杨复这才道:“既然他睡了我老婆,我也要睡他的老婆,如此方才甘心,你不是在蒋家小姐房里做活儿吗?那蒋小姐生的也算不错,你设法让我占了她的身子,从此你跟赵羽的事,我不会再管。

咱们丢开手来,各顾各的,也算是夫妻一场的情分。”李嫄连忙道:“蒋小姐天仙一般的人物,怎肯委身于你?我只怕说破嘴皮也不管用。”杨复冷哼道:“我不管,反正你得想法子,不然我必定去赵府闹。”

李嫄知道丈夫的脾性,说的到也做的出来,万一他真个去闹,只怕自己在蒋英房里再也呆不下去,两口子都会被撵逐出来,名声倒在其次,关键是外面兵荒马乱的上那里去找活计?

李嫄万般无奈之下,只得答应下来,挖空心思如何过了这一关,想来想去不得其法,只得暂时按捺下来。转眼已过半月,赵羽却突然病倒,人都说练功走火入魔,因此长睡不醒,毫无知觉。合家慌乱起来。

每日延医请药,熬汤烧油,百般忙乱,总是不见好,幸得赵羽的义姐碧如从水月庵归来,开下一副镇魂安神的药方,那赵羽这才渐渐好转起来。

逐渐能进饮食茶水,众夫人这才放下心来,派人轮流照顾,赵羽依旧是浑身酸软嗜睡,每日都是仰着,不怎么爱下地走动。

蒋英身上也不大舒服,见赵羽身上好转,便留下李嫄替她照看,自己回房养病,那李嫄正想在赵羽面前好好表现,自然是尽心尽力服侍,这一日正忙着给赵羽换衣,忽然一人进来道:“羽儿身上可好些了?”李嫄抬头一看。

但见此人肥头大耳,水泡眼...水泡眼,酒糟鼻,身上却穿的上好的绫罗绸缎,一看便知是大财主,赵羽发病那天她也曾见过此人来看望。

正是赵羽的岳父沈世奇,阖府上下都叫他沈大爷,私底下却叫他沈胖子。李嫄便行了个万福道:“回大爷的话,老爷比原来精神了许多,只是仍旧贪睡,懈怠走动。”那沈世奇笑道:“如此便好,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岂能一夜之间便大好?总归要慢慢来。”

李嫄点头笑道:“大爷说的正理,只是老爷久不走动,恐怕对身子不好,还得我们多替他翻动翻动,揉捏筋骨,不然生了卧疮,那可不妙。”

沈世奇笑道:“你们这些天也是十分辛苦,你看你眼圈儿都发黑,还是赶紧回去睡吧,我这里已经带了人过来,替你们照顾羽儿。”李嫄连忙道:“无妨,能照顾老爷是我们的福分,大爷又何必多此一举?”

沈世奇笑道:“养足精神才好伺候人嘛,这般劳心费神,只怕羽儿还未好,你们又病倒了,总归不妥。”

正说着,楚薇从里间出来道:“既是大爷发话,你们还不快谢恩?”李嫄见楚薇发话,只得笑道:“多谢大爷体贴下人,奴婢便先行告辞。”

楚薇点头道:“蒋妹妹如今身上也不大好,你们回去好生照顾她,夫君这边自有我来安排人手照顾,让她只管放心。”李嫄答应着,领着众丫鬟媳妇去收拾被褥衣服,偏她忽然想起一事,转头便往回走。

却见那沈世奇猪蹄一般的肥手,在楚薇的翘臀上用力揉搓了一下,楚薇似乎并不抗拒,只是伸出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两个人相视而笑,情状亲密。李嫄吓得魂飞天外,连忙转过头去,只当没看见,心里却犯了嘀咕,那楚薇天仙一般的人物,怎会与那沈胖子如此亲密?况且一个是老爷的正妻,一个是老爷的岳丈。

他们若是乱来,岂不是颠倒伦常?如此一想,心里便明白了许多,难怪方才楚薇急着撵自己走,感情是要腾出地方来,让他们两个好幽会,如今老爷病着,整个人糊里糊涂的,自然没法管他们两个的丑事。

李嫄心中为赵羽鸣不平,又怕沈世奇借机害了他的性命,心里总归放不下,回去后便匆匆扒拉了几口饭,换了一身深色的衣裳,悄悄摸到楚薇那边,但见通往上房的路口多有丫鬟婆子守着,便知是放风之人,心中更加笃定两人有奸情。

她在赵府呆了这许多日,大小道路已经摸熟,那些丫鬟婆子又爱聚赌,此时正吆五喝六地赌牌。因此很轻松便绕了过去,一直来到卧房的窗外,用舌头打湿了食指,小心翼翼地戳破纸窗,贴着脸往里瞧去,但见楚薇与沈世奇对坐饮酒,床上的幔子放下,赵羽依旧在熟睡之中,二人说着家常小事,似乎并无隐情。

然而她又分明又看见,楚薇清澈双瞳中偶一闪过的妩媚秋波是递向在她对面的沈世奇。更看不见,在桌下,楚薇得了一双玉足已经除了鞋子,修长结实美腿弹出,穿着洁白罗袜的纤小美足正探到沈世奇胯间,隔着裤子灵巧地揉搓沈世奇胯下男根。

沈世奇故意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悉心询问赵羽的病情,心里却早已蠢蠢欲动,要把对面这美娇娃搂在怀里大肆轻薄,只是他知道楚薇的脾气,凡事讲究个气氛,若是一来就脱裤子硬干,十有**被她一脚踢出去。

当下闭目细心感受,只觉那双玉足灵活至极,时而两只脚一起夹着他的**上下揉搓,时而用脚掌磨蹭他的大guī头,逗得他脸色发红起来。

为了让磨蹭更加爽利些,只得后仰着身子,用力往上挺。楚薇那玉足发力往下压,时而将他那**压到一边歪倒,时而晃来晃去,将他**敲打的东倒西歪。

挑逗了片刻,沈世奇终于按捺不住,脱下裤子,露出**来,按住那小巧玉足一顿耸动,guī头不停磨蹭柔嫩的脚窝,楚薇只觉脚窝痒的厉害,止不住地浪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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