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楚薇本欲不去,又怕他大嘴巴闹将起来,那时便无可遮掩,再者自那夜之后,方知偷欢之妙境,实在是平生难得**,焉肯只做一夕之欢?因此欣然赴会,二人都是精明已极,只略施手段,姚珊便被安抚的妥妥帖帖。

自此姚珊房中,竟成二人偷欢之地,而赵羽至死未曾闻得一点风声。沈世奇骤然得了二美,只觉此是平生未有之乐事,美的云里雾里,连忙放下帐子,这床上立刻变成三人世界,楚薇此时只穿小衣亵裤,被他一把夺去。

但见鹅颈纤秀,香肩若削,凝脂酥酪,雪肤里透出一层淡淡的胭脂之色,忍不住贴紧上去,双臂绕到前边搂围住她,把唇游吻秀发粉颈。楚薇被他搂腰扪腹,又当着姚珊的面。

那光景比先前更甚,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情不自禁侧过脸去呵斥,却被他一下含住了香唇。

两人耳鬓厮磨,肌肤贴偎,沈世奇回想那晚风光,自是心猿意马,楚薇也记那夜**,你怜我爱中渐迷乱起来,沈世奇手上越来越放肆,把玉人一只酥乳捏揉成千形万状,底下又在悄悄地寻幽探秘。

楚薇忽嗔道:“怪痒的,你先去疼妹妹”沈世奇乜眼看姚珊,只见她躲在被窝里,头上纱巾罩着,只露出鼻孔来,因此笑道:“姚妹子,天还早呢,咱们迟些时候再睡。”楚薇随他目光望去,俏脸飞红道:“今儿你倒做起羞来,岂不知是你将这老色鬼引进府中来,连累我也做了坏事。”

说着俯下身子去,去扯姚珊的被子,姚珊死死拉住,又是笑又是摇头。沈世奇也来帮忙,笑道:“好妹子,原本咱们一起痛快乐一乐,你倒藏起来,”因此强行将她被子掀开,也是只穿小衣亵裤,白白嫩嫩的足腕上还戴着一个镶金足环。

沈世奇只觉她姿态奇美,情不自禁放开楚薇,环抱佳人,将那一双玉足捧在怀里色迷迷道:“果然极妙,让我香一香。”说着鼻子嘴巴直往那对玉足上乱嗅乱拱。姚珊心里酥酥麻麻的,并不如何推拒。

忽细细声道:“大老爷,你不嫌脏吗?连人家足腕也要舔?”沈世奇邪笑道:“佳人如此美足,含在嘴里只觉粉腻香甜,怎会脏?”于是将那五根白嫩脚趾逐一含在嘴里大力吸允了一番,这才道:“真个痛快,不知赵羽是否为你舔过?”

姚珊被他舔的痒痒的,翘起一只脚道:“他只喜欢何香婉的美足,别的人只怕都看不上,说起来我的脚究竟比何香婉大了一些。”

楚薇冷笑道:“她是天生小脚,那个男人看了不动心?只可恨我们到底没那福分,他在外边有人玩,咱们也不耽搁着。”沈世奇拍手笑道:“说的好,就是这个理儿。”

又去把玩楚薇的玉足,看起来其实也不显大,趾头粉嘟嘟的,脚背肥嫩,看不到经脉。勾的他又弃了姚珊的脚,抱住乱啃一番,在玉足上留下许多口水来,舔的楚薇捂嘴格格娇笑。

沈世奇见她如此妩媚,心怀大畅,一把将她按到,扯下红绸亵裤,翻过身来,圆臀高跷,细腰下沉,底下**抵住嫩蚌,在后边发力一揉,肉茎无声无息地没入玉人的娇嫩之内。

但觉依然纠紧如箍,只爽得咧嘴吸气。楚薇娇嘤一声,只觉久旱逢甘露,底下饱胀欲裂,万分难挨,待要呼出声音来。

但有姚珊在册,只咬住唇儿死命忍着。沈世奇大力抽chā,一边耸动一边道:“好妹子,咱们终于又在一起了。”楚薇点点头又摇摇头,反软声问道:“这可如你的意了?”沈世奇道:“羽化登仙不过如此。”

那是一种奇妙的饱胀感觉,令她心慌魂荡。努力了十几个来回,guī头才突到花宫尽头,前端终又触着那粒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花心子,只觉奇滑异脆妙不可言,美得周身骨头阵阵发酥。楚薇感觉沈世奇突得极深极尽,弄得什么东西又酸又麻,迷糊想道:“他竟弄到了我这么深的地方”

心...nbsp;心中更是如痴似醉,快感顿然如泉涌现,反手缠搂住了男人的手臂,玉股也往后紧紧贴靠,任由那老头儿尽情驰骋。

沈世奇爽美了一阵,勾抱起玉人身子,让她两手支着趴在床架上,自己跪在后边继续抽送,见花底已是浊腻一片,到处皆粘粘黏黏娇娇嫩嫩的好不淫糜诱人,又奋力突刺了数十下。

忽清清楚楚地瞧见一注透明的汁液从蚌缝里滚了出来,流得两瓣玉贝有如油浸,心头大颤了一下,动作愈加狂野刁狠起来。

楚薇螓首乱摇娇喘吁吁,阵阵乳浪臀波袭人魂魄,她因习武的关系,不但体形极美,肌肤里更透出一种迷人的胭脂丽色,与沈世奇平日所见的寻常女人甚不相同。

沈世奇鲜感满怀**蚀骨,胡思乱想道:“姚珊丰腴冶艳娇慵不胜,卿卿窈窕袅娜妩媚可人,楚薇却是明丽婉约貌比天仙,若让我来评,还真分不出哪个更好哩

哎呀呀,两个美人儿竟一一叫我给得了,不知我贾沈世奇从前苦修了多少世,才有今生的造化哩。”

猛一下突得狠了,顿将玉人上边身子裹下许多红帐,所幸前边恰有床架倒也稳固,楚薇忙用双手抓住,才没整个坠下。

沈世奇见她上半身凌空床外,只剩翘臀还在床上,姿势稀罕怪异,瞧着她那娇娇翘着的雪股,只觉撩人万分,便不将之抱回,两手用力捏握住小蛮腰,底下旋又流星火雨般地疾耸狠刺。

楚薇一阵失神,有如溺水之人抓着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捉住那条藤蔓,身子给男人抽耸得晃来荡去,心中大羞,偏偏却无法稳住,又感这姿势十分受力,深处的什么地方被采得酸楚了起来。

颤声叫道:“快拉我回去,要掉下去啦!”沈世奇怎舍得放过这等奇趣,入魔般仍一味狠抽,闷声哼道:“我捉你紧紧的,掉不下去呢只再**一会儿。”楚薇听见他说“**一会”

这三字,心中愈是刺激,一种极度的**从心中荡漾开来,浑身都酥软了,双手几捉不住床架,头晕目眩呼道:“真要掉下去啦嗳呀!好好酸!不不要那儿”

沈世奇道:“哪里?”楚薇声音都颤了:“就那里。”娇躯绷紧如弓,腰后现出一条深深的迷人沟儿来。岂料沈世奇更是如痴似狂起来。

巨硕无朋的炙烫棒头下下直挑池底的脆心,只刺得玉人融掉了一般,泛滥的春潮黏黏腻腻地涂了两人一身。楚薇娇声不住:“哎呀坏事了坏蛋!”

娇躯乱晃乱荡,蛮腰似拧似折,所幸她乃习武之人,兼得上天厚赐,身体柔韧非常,若是寻常女子,莫说坚持如此之久,只怕连这姿势都做不出来。

沈世奇听她娇嗔连连,不禁神魂荡漾,命姚珊过来,让她伸手去揉楚薇肉芽儿,姚珊此时也动了情,伸出纤手将那嫩蒂夹、挑、勾、揉,弄的楚薇酸胀得阵阵发木。

她瞧不见底下情形,感觉便似肿了一般,一叠声求饶。姚珊见此,越发动性,又从床头柜找出一个小瓶子,揭开来闻了闻,冷香醉人,于是倒了一点在手心,抹了几下在嫩芽儿上。

楚薇瞠目结舌,只觉底下时炙时冰,阴内仿佛变得愈加敏感起来,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老色鬼的每一次脉动每一次冲刺,浑身一阵筋麻骨软,连娇嗔的力气都没有了。

沈世奇也觉**冷热交加,因问道:“这是什么水,竟如此奇效?”姚珊笑道:“这是夫君上次托人从金陵带回来的留春水,有助兴提情之妙,如今还剩大半瓶子。”

沈世奇越发得劲,连连狠挑疾刺,把玉人射得如风中之柳,望着她那被磨擦得嫣红起来的雪股,再有那腿根娇嫩处的淡淡青脉,溃意已是迫在眉睫,突觉楚薇的花径由蠕动转为抽搐,更绞得**爽美万分,再也把持不住,猛地尽根送入,guī头狠狠揉抵住脆心,大江决堤般一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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