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奇连忙起身道:“叨扰许久,老夫是该回去了。”赵羽起身道:“妇道人家无端吵闹莫要见怪,再喝几杯也无妨。”

沈世奇道:“老夫也困了,明日再说吧。”赵羽便命人送,沈世奇道:“这几步路,我自己走。”赵羽只得罢了。沈世奇前脚刚走,楚薇后脚便从里面出来道:“我去洗澡了,你只管喝吧!”

赵羽心知她已发怒,连忙堆了笑脸迎了进去。当时沈世奇并未走远,隐约在外面听见楚薇说要洗澡,酒意便去了一半,心里便痒痒起来。

这些日子他已经摸清了赵府的格局,知道洗澡房在柴房旁边,于是起了淫意,偷摸着提前跑到澡房外面蹲着。这边偏僻,白日也没什么人来往,深夜更是不见踪迹,蹲在墙下还是比较安全的,倒是有野猫窜出吓了他一大跳。

只是这澡房没有窗户,只有若干透气孔在高处,显然是防人偷窥,他早年也走过江湖,身上有些拳脚功夫,用小刀在木墙上钻了一个小孔。木墙早已有些腐朽,钻孔也不难,刚刚成形。

就听有人的脚步声过来。沈世奇便猫在黑暗里,侧耳聆听,只听房间里有人说话,不一会儿澡房门被打开,有几个人进来,手里都持有蜡烛,照的澡房明亮起来,沈世奇起身透过小孔看去。

只见几个丫鬟正提着木桶往澡盆里倒水,房间里一下多了许多热气腾腾的白雾,丫鬟用手探好水温后,又撒了许多玫瑰花瓣,方才道:“你去告诉夫人,洗澡水已经准备妥当。”

那小丫鬟去了,不一会儿楚薇果然走了进来,只是雾气蒙蒙,略有些遮眼,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端的是天上少有,地上无双。沈世奇心都跳了起来。

整张脸都贴在墙上。楚薇俏立着双臂展开,任由丫鬟们给自己宽衣解带。先是去头饰,再是放发鬓,散开后长发及地,解云裳,褪罗裙,唯剩抹胸肚兜,露出玉臂如雪,长腿笔直,细柔腰身,耸胸削肩。看得沈世奇呼吸急促,口干舌燥,胯下**坚硬如铁。

丫鬟们刚除去抹胸亵裤,紧要关头那热水中的雾气却弥漫开来,使人看不得真切,只露出嫣红奶头让人惊鸿一瞥,沈世奇还要再看时。

她已经抬腿进了澡盆中,缓缓坐下来。侍女们连忙围上前替她清洗长发,涂抹精油。沈世奇一边吞口水一边耐心等着,直过了半个时辰,楚薇才起身走出来,这一回他倒真切地到雪白的**和跨间的萋萋芳草,眼睛都快鼓了出来。

忍不住伸手去裤裆里搓弄**,然而丫鬟们很快又将她围在中间,各持绒巾替她抹去身上的水珠儿,从头到尾细细擦,又用包了香料炭火的烫斗反复烘干长发,等丫鬟们散开时,楚薇已经披了一件丝袍。

沈世奇显然没看够,失望地摇摇头,眼看着楚薇被丫鬟们簇拥着离开,只能望之兴叹,他无奈地将已经软下的**放回裤子里,待众人走后才悄悄离开澡房,回去后就搂着已经熟睡的小妾泻火,黑暗中脑海里满是楚薇那**,大力**干到五更天才睡去。搞得那小妾第二天都起不来床。

此后,沈世奇以各种借口接近楚薇,时不时露出一些口风来试探,楚薇聪明至极,早已觉察其不轨之意,常避之不见,就算有时实在避不开,也从不给他单独见面的机会,令沈世奇毫无下嘴的机会。

后来总觉得留着沈世奇在家里总归要出事,力劝赵羽赶走他。赵羽也觉得岳父在家不如往日自由。

况且妻妾众多,很怕也闹出丑事来,...丑事来,只是他还一时未得主意。沈世奇毫无办法,只得去姚珊那边诉苦道:“这些时日我实在憋的难受,你好歹想个法子。”

姚珊这些已经很是后悔与他苟且,她的身体其实康复,但还是一直装病,偏他又像赶不走的苍蝇,时不时来骚扰一样,每次与他会面都心惊胆颤,再这样下去。

只怕难保无虞,须得另寻他法,转开他的注意力,以免在陷困境。于是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忽然抬头道:“不知你觉得咱们大夫人如何?”沈世奇笑道:“大夫人自然是极好的。

只是她孤傲了一些,从不正眼瞧咱一样,我想跟她多说几句话儿也不成。”姚珊不屑道:“你们这些不知道的当然认为她清高了,她其实骨子里是个狐媚**。”沈世奇两眼放光,急切道:“此话怎讲?”姚珊道:“那你可听好了,如今你算是惦记上了她,以后再不可找我麻烦。私下见面也不能的。”

沈世奇连忙道:“这咱们好歹欢喜过一场,你怎肯如此绝情?”姚珊正色道:“我已经想好了,这些日子我已经很对不起夫君,咱们不能一错再错了,你要不同意,就当我没说。”

沈世奇邪笑道:“你先说说大夫人的事。”姚珊厉声道:“那你到底答不答应?”沈世奇只得点头道:“好吧,以后我不再来找你。”

姚珊又命他发毒誓,沈世奇只得依言做了。姚珊这才满意地点头道:“如此甚好。从此以后咱们就当从未谋面过,各过各的。”沈世奇急切道:“你快说,大夫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姚珊冷冷道:“你急什么,容我细细道来。”

原来姚珊一直笃信鬼神,常常逢庙便拜,遇寺进香,当时碧如也正在带发修行,两人一见如故,有一次她听碧如说起离赵府十里开外的周庄有个土地庙,只因地处荒僻,香火早已断了,不觉十分可惜,于是带了香烛去拜,未料到远远便看见有两个人一前一后、左顾右盼地进了寺庙。

此时天色暗黑,也看不清容貌体型,她先还庆幸这土地庙原来香火未断,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分明那两个人是空着双手,似乎没有带火烛,她便怀疑是贼人借地谋事。

最近睢宁不大太平,各处冒出许多土匪来,姚珊害怕这些人对赵府不利,于是便让丫鬟拿着香烛在大路上等着,自己静悄悄摸到了庙后,这里墙角已经坍塌,露出一个大洞,轻易能看见庙里面的情形。

只见二人进庙后,熟练地点燃了香案里的蜡烛,屋里登时亮堂起来,随着烛光渐亮,也映出那两个人的容貌。

这一下让姚珊大吃一惊,原来这两个人她都认识,一个是赵府的死敌张提欢,一个是赵府的大夫人楚薇。为什么这两个死敌竟在此地相会?姚珊惊疑不定,几疑自己看错了,然而她再三睁大了眼睛看。

那道士干瘦身材,形容猥琐,不是张提欢是谁?那女子傲气凌人,艳光四射,不是楚薇是谁?他两个怎么会在一起?而且还刻意背着赵羽在此处私会,姚珊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她打算静观其变。

只听楚薇满腔怒气道:“我让你弄死王若初和罗芸,你为何要留着?难道你尝到了其中甜头,不再忍心杀她?”张提欢嘻嘻笑道:“无量寿佛,楚夫人看来还是对男人的心思琢磨不透,贫道若是一刀斩了她们两个。

那倒也容易,可那赵羽未必就会忘记她二人,不但不会忘记,只怕还会刻骨铭心,永难相忘!”楚薇冷哼道:“此话怎讲?”

张提欢笑道:“这很简单,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若是她们活得好好的,反而会成为赵羽心里的一根刺,越扎越深,直到鲜血淋漓。”楚薇叹息道:“虽说你说的有理。但我心中总咽不下那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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