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缘冷冷道:“此事之后,你速回灵璧,不要再在此地逗留。”杜显真笑道:“杜某但凭大师吩咐。

不过此女叫什么名字,大师还没告诉我呢。”觉缘道:“她是赵羽的爱妾姚珊,这附近打她主意的人多了去,唯独你敢来真的,也算是条好汉。”两人说毕,相视一笑。

且说那姚珊在山下静房住了三日,果然按觉缘的要求从不与外人多言,也只吃觉缘送来的斋饭。连着吃了三日之后,偶然会突然身子发热,**中瘙痒难耐,还只怪自己淫浪,独居才三日就忍不住渴望男人。

果然如觉缘所言,早已种下淫报,全然不知这饭菜有问题。三天一过,她便去找觉缘寻求化解灾祸之法,觉缘依旧将她引入密室,照旧先烧香诵经。

正忙着外面进来一人,穿僧衣戴僧帽,身材却不似男人,一问才知是附近庵里的静远师太,看起来已有三十多岁,身材凹凸有致,不像一般尼姑那样平直。

觉缘便向她介绍道:“此次咱们放的是阳焰口,为生人消灾,又事涉女眷私密,所以贫僧特意延请静远大师前来助阵。静远专为女子消灾解难,在灵璧一带颇有名望,连续赶了两日路才到。”

姚珊施礼道:“多谢师太不辞远路,特来来帮弟子渡劫。”那静远念佛道:“这是出家人本分,姚施主何必多礼。”

觉缘便道:“既是如此,贫僧暂且退下,请大师自行安排法事,若有需要,可随时召见,贫僧就在隔壁。”姚珊见那静远是女子,警惕之心大减。

静远绕着权打量了他一番便道:“阿弥陀佛,果然如觉缘所料,你这女子已淫根深种,从头至尾已露娼妓之形态。

若是不及时拔出淫根,将来必定自甘下贱无疑了。”若是换做寻常人这么说她,姚珊必定大怒,然而她最近受了觉缘的蛊惑,再加上最近动不动就想男人,反倒觉得这尼姑有真本事,一句话就说破了根本。

当下她连忙请教道:“这可如何是好,还请大师赐教。”静远便道:“若论拔除淫根,贫尼倒也经验丰富,给许多人都做过,你只需好好躺下,待贫尼为你作法。”

接下来静远便开始作法,一边吟唱佛经,一边用柳枝儿洒水,那香火和水中都藏了一些镇魂安神药,使人闻之便昏昏欲睡。寻常人只觉对方法力无边,有飘飘欲仙之感。

那尼姑见姚珊眼睛迷离,知道火候已到,便道:“拔除淫根须用推拿之术,贫尼须褪去你的衣衫,你可愿意?”姚珊稍微迟疑了一下,继而点了点头。

毕竟对方也是女子,又是得道大师,也没什么好忌讳的,那尼姑便很快将她剥的赤条条的,先是安抚高耸的乳峰,再以拂尘轻抚脖颈,令人痒痒的很是舒服,接着手指又来到跨间,只搓磨了几下,那淫意一下被引了出来,肉芽儿勃起来,嘴里忍不住发出呻吟。

尼姑手法老道,又拿出准备好的猪脬做的热水袋子来,在她腹部反复推拿,犹如置身火塘,弄的子宫暖暖的如热流汇聚。待她浑身出了一点汗的时候。

那尼姑又在会阴、关元多处连番用力,酥麻感一下全都涌了过来,双腿不停来回交叉,穴口一股热流汹涌而出,爽的她嗯唧唧不停叫着,待到她气息稍平。

忽然两根手指插入**,在里面快速抠挖起来,很快就找到花心子,只微微凸起的嫩肉而已,却被她两根手指稳稳夹住,只是一抖,姚珊便两眼翻白,一股一股淫液射出来,弄的她一条胳膊全湿了。

那尼姑又连续抖了几下,一下比一下快,姚珊爽的如坐云端,模模糊糊的忽然见到一个美男子浑身**在面前,面容似曾相识。

 ...那尼姑早不知去了何处。姚珊正要发问,那男子挺身将**捣入穴中,疯狂抽chā起来,姚珊昏昏沉沉的只以为做春梦,又加上淫意强烈,只略微挣扎了一下,便任由男子动作起来。

却不知此人正是贪慕她身子已经许久的杜显真,那尼姑其实也并非是尼姑,不过是青楼妓女装扮而成,故此手法老道熟练之极。汹涌的快感让她迷失其中,根本分辨不出现实和幻觉,只觉今日之乐,从未有过。

为了榨取更多的乐子,反而款拜腰肢,曲意迎奉男子的抽chā。杜显真用了近半年时间,才得到她,心中激动可想而知,连双腿都有些发抖,动作也有些生涩,竟如处男一般有些失了分寸,才暴烈地插了十几下。

就忍不住低声嘶吼一声,射出滚滚浓精。旋即抽出**来,伏下身子,分开她细长的美腿,埋首在嫩穴之间,伸出长长的舌头,也不顾精液肮脏,就这样吸允舔舐起来。

不一会,若初果然又开始细细地娇喘起来,待到她再次动情,杜显真挺着**再次插入肉穴之中抽chā起来。

姚珊乌黑的长发如云卷一般在软榻上铺散开来,姚珊脸颊酡红,檀口微张,欺霜胜雪的肌肤上也浮着一层红晕,窈窕曼妙的**已是香汗淋漓,雪白饱满的酥胸不住起伏,**因为充血而挺立起来。

一双白皙修长的**紧紧的并着,可以从大腿之间看到已经湿濡不堪的几卷乌黑,它们彼此纠缠着,牵出一缕微白的黏腻丝液。当姚珊从方才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被脱了个精光。

同时还注意到杜显真毫不掩饰的充满占有欲的目光。佛堂内蜡烛摇摇,青烟袅袅,两人的身子叠在一起,拼命地挤压着、撞击着,发出阵阵啪啪啪声。感受着杜显真火热的目光,姚珊感到两颊越发滚烫,她已经察觉到这不是梦境。

而是实实在在的男子,连带着整个身子也变得滚烫起来,似乎是在渴求着什么,直到数百次抽chā后,她才想起此人不就是常常等在路口尾随她上香的登徒子吗?怎么他会在这里?一系列疑问突然升起来,事到如今。

她明白自己定是着了道,可**里的**是那么坚挺,那么猛烈,一波又一波地将她送上顶峰。

她的眸子里流露出几分哀求之色,往日里的高贵、对这个男人的不屑,在这时候全然不见了,此时此刻,她不知要如何才能阻止杜显真对自己的奸淫。

“不要”听到姚珊哀婉的声音,但杜显真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真的太想要得到她了,她与他曾经见过的女人都不同,明媚的姿容,高贵的气质,无一处不吸引着杜显真。杜显真要用自己的方式俘获她的芳心。

“姚姑娘现先别急着拒绝我,过会儿你便会知道,跟了我是多么舒服的一件事情,此番过后姚姑娘你说不定就会舍不得我了。”姚珊不住的摇头,她不相信自己是这样的女子。

在她看来,唯有那些不知廉耻的风尘女子才可能如杜显真所说那般,她已经有了爱她的夫君。

她不想跟王若初那样被夫君厌弃,可是那**的**总是用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击碎她的防线。杜显真已经不由分说的压下了身子,裸露的胸膛粗暴的压在她身上,将那对柔软的美峰压得变形,他非得紧紧压着她,才能切实感受到正在占有她。

用手扳着她瘦削的香肩,嘴对着嘴,就在他将要亲吻到那娇艳的红唇之时,姚珊忽然用力将头侧了过去。

杜显真并没有强迫她,而是顺势吻住了她那白皙光滑的颈子,从上往下的亲吻,从鹅颈一直亲到精致的锁骨,然后继续往下。姚珊娇喘咻咻,杜显真肆无忌惮的侵犯着她的身体,仿佛攻城略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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