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正坤汲纳了沈雪的阴精,只觉丹田内的月华精气不住地流转回荡,心知这番受益非浅,却怕她丢得太多,坏了身子,正要补补她,况且又想极了射她一次,便散了守元神通。

在她耳边柔声道:“雪妹,我要射你了,好好接着。”沈雪听杨正坤叫得亲昵无比,又听他要射自己,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了点头,也娇语道:“坤哥,你插深深的,妹子都接着。”

暗将花房努力收紧,含握住杨正坤的巨硕**,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guī头交接,只求能令这个男人**。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添了数十下,杨正坤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处,胀至极点的guī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顿如大江决堤般射了,滚烫烫的阳精灌到沈雪的花心眼里,又叫她魂飞魄散了一回,娇娇地轻呼一声“亲亲相公”娇嫩的花心眼儿叼住guī头,排出一大股麻人的阴精来。

随着年关将近,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一场小雨之后,呼啸的北风昼夜不停地刮着,吹的人冰冷刺骨,以至于大街小巷的人们都披上了厚厚的棉袄行走匆匆。

然而此时的慈宁宫中却春意融融,泰西和尚汤若望以治病为名,伏在太后的身上不停地耸动着,他身高超过九尺,四肢欣长。

胸前手背都是长长的绒毛,太后虽然在东方女人中不算矮,但在他面前则显得格外娇小,两人贴在一起,如同大人抱着幼童一般。

此时的太后虽然病情好转,却仍在昏睡中,汤若望则是气喘如牛,脸颊绯红,身上肌肉隆起,汗水盈盈,一起一伏,巨大而欣长的**贯穿了太后柔嫩的**,抽出时则带出大量的蜜汁,插入时又忽然陷入无底凝脂。

太后则是两腿大张到了极限,如同喝了酒一般,脸上总是有一抹醉人的嫣红,雪腹不时抽动,**随着抽chā摇来摇去,两个嫣红的**敏感挺立着,上面还残留着许多汤若望留下的口水。

正当汤若望准备换个姿势抽chā时,太后忽然睁开眼来,玉手往前一探,不偏不倚恰好掐住了汤若望的喉结,只需稍一用力,就能将他弄死。这还是她跟赵羽学的防身招数,没想到在此时用上了。

她冷着脸怒喝道:“你是谁?竟敢对哀家如此无礼!”汤若望受这一吓,那精关登时把持不住,噗嗤噗嗤射了起来,太后只觉一股热流钻入下体,热热的烫的她浑身发软,那捏住喉结的手就松了开来,差点把持不住呻吟出来,咬牙道:“混账,你竟敢射进来?!”

汤若望愣了好一会儿,这才连忙道:“太后恕罪,臣这是奉旨给你治病!”太后鼓足余力打了他一耳光道:“治病?你当哀家是傻子?还不滚下去!”太后大病初愈。

那一巴掌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倒像是抚摸一般,尽管如此,汤若望还是连忙拔出**,由于动作太快,发出啵地一声响。

同时带出大量**和浓精的混合物,弄的褥子上到处都是,他也顾不得清理,翻身跪在床下道:“太后息怒,臣不敢欺瞒太后,经臣诊断,你可是万中无一的极阴之体,这种体质的人虽能红颜常驻,也比一般人长寿。

但若是长久不经房事,阴气聚体,反噬自身。故臣给你诊治的时候,阴毒已经聚于会阴,随肾气而游走全身,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再不治疗,只恐有性命之忧,太医院众人就算查出病灶。

也不敢以下犯上,只能眼睁睁看着你的病一天比一天重,臣乃西洋化外之人,并不看重男女之防,又受万岁爷重托,故此抱着必死的念头为你试一试。”

太后拉过被子遮住裸露的娇躯,怒极反笑道:“荒谬!这么说你还算有功无罪了?”汤若望道:“臣不敢居功,只盼太后饶恕轻薄之罪。就算是太后的大恩大德。”

&...太后沉吟片刻,忽然道:“你用如此淫邪的法子给我治病,难道皇帝和诸位大臣都知道?”汤若望连忙道:“太后放心,臣就是再愚昧,也知道你的名誉就是你的性命,绝不敢向外界透露慈宁宫的任何消息。”

太后这才松了口气,喝命:“起来吧,快去穿上衣服,这副鬼样子难看死了。”汤若望喜的连连点头,太后这番话显然是已经原谅了他,于是又道:“容臣给太后把脉,看样子你已经大好了,臣不胜荣幸。”太后道:“滚吧,哀家自个身子怎么样不用再麻烦你。”

汤若望只得穿好衣服,唯唯诺诺地出去了。太后看着他的背影颓然躺下,心底涌起无线娇羞,这几日她一直处于半醒半睡之间,也总是梦到赵羽和她翻云覆雨,可以说是享尽人间极乐,没想到醒来却是一个红毛鬼在她身上动,虽说大失所望。

但那中极乐的感觉她已经好久没有尝到,不免对汤若望生不出怨恨来,她是惜命之人,好不容易从庄妃做到庄太后,还没怎么享福怎么愿意就此撒手人寰?

汤若望说的也是有些道理,皇太极留下的好几个太妃在守寡几年后,似乎也是阴毒入体,年纪轻轻就死了,她可不想重蹈覆辙。这汤若望虽说是泰西人,但是医术高明,此时若杀了,将来患病又该如何应对?自此以后。

她就常常以病体未愈的缘由请汤若望入宫诊脉,那汤若望见多识广,天南地北都闯过,百般奉承,甜言蜜语只管乱说,逗得太后畅怀大笑,时间一长,两人就再无隔阂,常常屏退奴才们搞在一起。

汤若望身形高大,**粗长,弄的太后欲仙欲死,比之赵羽更加神勇,如此一来,赵羽反被她抛诸脑后。唯有大宫女苏茉儿还惦记着他。

不过她受过顺治的惊吓之后,再不敢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赵羽。太后和汤若望如此频繁相会,顺治其实已经察觉到不妥,可眼见母亲恢复的很好,心境也通透起来。

而且也没有拿赵羽和赵彤的事来找他麻烦,他也就懒的再理会,只当没看见罢了,反倒叮嘱慈宁宫众人管好自己的嘴巴。

且说杨正坤与沈雪重修旧好之后,并没有知足,一边忙着起兵反清,一边计划着将赵羽的所有妻妾纳为己有。每日去各处夫人的住所大献殷情,各种首饰衣裙赏赐颇多。

只是楚薇等人都是过惯了好日子的,平日享受的都是内务府贡品,他那些东西大多是从富户家抢来的,无论款式还是质量怎能与内务府相提并论,诸女瞧不上眼,反倒觉得他多事。

这一晚诸女聚在一起商量大事,赵欣认为杨正坤表里不一,为人阴险,应当趁着夜色悄悄溜走,姚珊、何香婉表示赞成,沈雪、贺馨儿则极力主张留在此处,条件虽然差点,好歹有个窝。

她们不想再过逃亡的日子。楚薇左右为难,她不想离儿子太远,又感觉杨正坤心术不正,若是久留此地只怕招来祸事,思来想去还是道:“如今罗芸、蔡瑶还没有音信,若是她们救回了平儿他们,找不到我们又该怎么办?

还是留在这里好打听他们的消息。”赵欣道:“若是一直没有他们的消息,我们岂不是要一直住下去?

那杨正坤自以为得了势,对我们也没以前那么规矩,上次还当着我的面捏了姚妹妹的手,要不是想着夫君还没醒来,我必定当场斩下他的那双猪蹄子,寄人篱下可不是什么长久之计。”

楚薇叹息道:“也罢,赵妹妹也说的有理,咱们再等半个月时间,若是打听不到任何音讯,就立刻撤离此地。”众女于是叹息道:“现在也只能如此了,希望罗、蔡二位妹妹能及时回来。”

众人散后,楚薇拉着沈雪道:“我跟你有话讲,咱们去外边逛逛。”沈雪只得与她来到屋后的林子里,两人边走边说。赵欣道:“最近你跟那杨正坤走的很近,别怪我没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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