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叫好声大起,顺治心惊不已,如此神力,更充分说明了赵羽不好招惹,不禁心里有些打鼓,原先要杀他的念头竟淡了一些。众人正赞叹之中,赵羽却还未停止表演。

只见他单手抵住锅底,再次发力,竟将大铜锅高举过头,众人哗然,这已经不是天生神力了,这简直就是大力神在世,他们更惊讶地发现。

那铜锅侧面竟出现了深深的手掌印,就像铸铜的时候不小心刻上去的一样,赵羽举着铜锅在场炫耀地走了一圈。

他以前很少炫耀自己的武功,朝中亲贵还只当他是普通好手,现在则迫不及待地炫耀,以震慑在场所有的人,尤其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皇帝,此时宫中侍卫、宫女、太监都闻风赶了过来,纷纷伸着脖子看表演。

赵羽等所有人都看清楚了,这才将那大铜锅放在地上,只听落地那一瞬间,铜锅发出翁的一声闷响,地面震动,地下那汉白玉地砖竟被震出许多裂缝。

鳌拜不敢相信,只当铜锅是假的,跑过去试着抱了一下,拼尽老命却纹丝不动,方知这是真本领,不禁对赵羽佩服的五体投体。

接下来赵羽兴致大起,又表演了摔跤,十几个顺治豢养的蒙古大汉竟无一是他对手,只要一近身就被撂倒在地,又与一群侍卫持刀对战,如入无人之竟,没有一合之敌。

那双手掌坚不可摧,刀枪棍棒皆被他捏成麻花,花岗石头也被他的拳头砸成粉末,别人都是叫好,唯独顺治看的冷汗连连。

毕竟如此身手,侍卫再多也没用,赵羽现在想杀了他也是易如反掌。赵羽本就是专门演给顺治看的,每一招都是出全力,紫灵神功的威力显露无疑,眼见顺治脸色越来越难看,于是见好就收,场地已被他搞的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石头碎末和兵器残骸。

欺软怕硬是人之本性,顺治和他背后的大清朝廷更是如此,赵羽亮出自己的本事以后,再无人敢对他说些硬话,生怕被他一掌拍碎了脑袋。

顺治更是连夜改变了杀他的初衷,反倒好言劝慰,赏赐了许多金银,封他为巴图鲁。至于他与太后通奸的事,也就当没看见罢了,反倒隐隐觉得母亲眼光甚好,看中的人原来是当世英雄。

御前演武本是碧如的主意,赵羽一开始还不愿意这样做,觉得有点胡闹,那里知道竟然收到奇效,吴良辅在此后给他的字条里已经多次提到,顺治已放下杀心,打算与查王共享富贵。

赵羽终于松了口气,慈宁宫他是不再去招惹了,非要去的话,也要故意挑选顺治在场的时候。

不言赵羽如何小心翼翼应付顺治,且说赵羽的大儿子赵平年纪渐长,对男女之事越来越感兴趣,周围又都是数一数二的绝色美女,更撩拨得他蠢蠢欲动,忍不住与侍女秀珠偷偷弄了几回,先还觉得惬意**。

后来又觉秀珠不懂风情,生涩僵硬,渐渐不知足起来,这一日弟弟赵寻生病,他前往探视,不过随意嘱咐几句,就起身离开,沿着廊檐一个一个房间地逛,自从上次无意间找回儿时丢失的玩具以后,他就喜欢到处搜寻,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发现,恰好来到贺馨儿的房间。

只见她披散着湿润的秀发,清香扑鼻,脸上红扑扑的,似乎刚洗完澡,眼见赵平过来,于是招手道:“你过来,正愁着这几个字不认识呢,你帮我看看。”

赵平走过去拿了册子,只见上面写着许多诗歌,倒也有不少佳句,于是摇头晃脑地念给贺馨儿听,在所有姨娘之中。

他最怕的是母亲楚薇和姨娘赵欣,最喜欢的则是贺馨儿,毕竟贺馨儿与他年纪相差不大,在他面前也从不拿姨娘的架子,仿佛是个大姐姐一般,贺馨儿一边听一边记,不一会觉得腰酸背痛,于是站在浇花...在浇花的木台上让赵平帮她揉下肩膀,揉了几下发现站着不好揉。

她就手杵在窗台,一边看着诗句一边让赵平揉着肩膀,两人讨论起唐诗来,这个时候赵平站在贺馨儿的背后,她那浑圆的臀部正好展露前面,丝绸的睡衣非常贴身,看着姨娘的身材曲线,赵平心里一荡。

忽然发现她洗完澡后没有穿抹胸,甚至连亵裤都没穿,外面只披了一件丝袍而已。闻着女儿家特有的香味。

感觉自己口感舌燥,**下意识就顶起来,还好此时已近黄昏再加上她背对着他不至于被发现,赵平后来才知道,贺馨儿与别的姨娘不同。

她大大咧咧习惯了,从来不知忌讳什么,所以洗完澡基本上都这样穿,随意惯了,毕竟这是王府内院,只怕一辈子也不会有外边的男人进来。早就受到各类春宫图熏陶的赵平。

虽然知道和姨娘**是不为世人接受和认可,但他也遗传了赵羽的秉性,只要是遇见喜欢的女人,就是想不择手段也要得到,也不管她身份是谁。

在帮贺馨儿揉肩的时候**竟无意中顶到了姨娘的臀部,虽然马上就退开了,但她发现贺姨娘并没有什么动作和表示,于是大着胆子,慢慢的试探性的抵在贺姨娘的臀上,因为赵平穿得是宽松的青袍。

但可以很明显感觉到**的位置顶在贺姨娘的两个臀缝之间,贺馨儿和赵平都没有讲话,赵平的手也从揉肩变成了抚摸贺姨娘的肩部,感觉心砰砰的跳,巨大的刺激使得脑子里的血液沸腾起来。

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所有理智,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兴奋和刺激,赵平差点流了鼻血,他又低头从贺馨儿的胸口偷偷看去,只能看见**上方雪白一片,却看不见**,那**如新剥的鸡蛋,散发出无穷的诱惑,鬼使神差之下,赵平竟伸出手来,从领口往下一探,伸手握住了贺馨儿的**,他被自己的举动震惊了。

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只觉入手一片滑腻,好软,酥麻**入骨。贺馨儿眉头微微一皱,抱怨道:“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贺馨儿明显有些不快,回身离开窗台,赵平也赶快把手抽了回来。

那分钟他真想给自己一耳光,自己太孟浪了,要换做别的姨娘只怕会被打死。贺馨儿却转身去了卧房梳头。

这时候头发基本干了,赵平本想追着去卧房,却不知道用什么借口,感觉自己精神有点恍惚,赵平想走又不甘心,想继续去骚扰贺馨儿又怕她翻脸发怒,断了这些年建立起来的情谊。

于是只得在窗台边装作看书,心思却早已不在书上了。满脑子都在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他看到了贺姨娘的身体,还**裸的毫无阻隔的握住了她的**,这**可只属于父亲,现在却被他握了,虽然其实就是那么一瞬间,然而回味却无穷,总觉得忐忑,又觉得格外刺激,心乱如麻。

想到这里,这书本再也看不下去了,赵平来到花厅,感觉里面像蒸笼一样,再加上内心的燥热,干脆脱起衣服来,**着上身,打开窗户,让晚风吹进来,贺馨儿也从里面走了出来,除了头发梳理顺了,其它都没改变,赵平心里又是一阵激动,脸都红的快滴出血来。

贺馨儿一边埋怨赵平脱衣服,叮嘱他小心着凉,一边关了窗户,嘱咐他披上衣服,但是天气实在太热,赵平还是坚持**着上身,贺馨儿于是不再多言,眼见天色发黑,于是点了蜡烛,感叹道:“一晃眼你就长大了这许多,将来娶了媳妇,就该让人放心了。”

赵平与贺姨娘一起坐在长凳上,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听她诉说着以前在中原过日子的不容易。期间还夹杂着对赵羽许多不满,抱怨赵羽杀了公公吴克善,连葬礼都不让她参加,最近一段时间似乎对蔡瑶和她都十分冷落,一天到晚就呆在碧如的房间里,不像从前那样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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