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多尔衮眼看母亲被杀却毫无悲伤之色,实在是禽兽不如。骂的越是狠毒,顺治就越是高兴,没过多久,这几人都成了顺治的心腹大臣。

赵羽却不以为意,当初多尔衮权势滔天的时候,这些人却默然无语,等人死后才上书弹劾,岂不是太晚了些?不过索尼等人却对赵羽恭敬有加。

毕竟他现在顺治跟前的红人,又是新封亲王,威权赫赫,无人可比,这些人有送女儿过来当妾的,有送房子的,有来成为亲家的,搞的赵羽不胜其烦,如今在干清宫的门外遇到,自然又是一番说辞,吵嚷好一会儿才各自道别。

且说赵平被封世子以后,往常悠闲的好日子就一去不复返,楚薇对他要求也越来越严,不但重新让他上私塾读书,还让他学一些拳棒基础,玩的时间越来越少,十分苦闷,却又无人可诉,闲下来本想去书房继续看书解闷,谁知赵羽却日夜呆在书房里不出来。

也不知在做什么,赵平畏惧父亲,寻常避之不及,那敢还去打扰他?只得铩羽而归,心中对那几本书更加牵挂,这一日在外院习武归来,不免浑身臭汗,油腻腻的十分不舒服。

他正想吩咐人去烧水洗澡,谁知房中丫鬟均不在,只有秀珠迎了出来,赵平不悦道:“其他人呢,怎么只有你在家里?”秀珠笑道:“二小姐从河里钓了一条好大的鱼,她们都跑去看热闹,我担心你回来找不到人,所以留在家里。”

赵平一边脱衣服一边道:“我这妹子越来越不像话,哪有女孩抛头露面去钓鱼的道理?看人家笑话。”秀珠笑道:“你倒是个爷们,可惜连家门口都难以迈出去。”赵平摇头道:“快别提这事了,上回饶余贝勒的孙儿约我骑马。

他也不过只带了五六个随从,我一出门就有二十个人跟着,人家还当我胆小怕事,以后有了好玩之处,也不再叫我。”秀珠笑道:“王妃还不是为你安全作想,上回那事情可把她吓坏了,如今你头上还疼不?”

赵平摸了摸头道:“疼倒是不疼了,天一热就发痒。”秀珠道:“去澡房好好洗洗就不痒了,只可惜宝珠她们不在,也没人服侍你洗澡。”

赵平拉着秀珠道:“好姐姐,既然她们都不在,你帮我洗一洗,现在我有了习武的功课,被师父逼着耍了一上午的棍棒,身上出了臭汗,黏黏的脏死了。”

秀珠推脱不过,只得带他来到澡房,命小丫鬟打来热水,调好水温,服侍赵平便脱去衣服,这孩子故意猛地跃进澡盆,溅的水花四溢,连秀珠身上也都湿了。

急的她连忙道:“这可是我新衣服,才穿一会儿就被你弄脏了,以后再不服侍你洗澡了。”赵平见她恼了,连忙拉住她道:“这衣服才值几个钱,回头我让人送你五六件新款的,你过来好好给擦擦背。”

秀珠听了,只得去拿了毛巾,一边擦着后背一边道:“就知道说大话,上回许诺给凝香一根金簪子,结果一个月过去了,你可有拿出手来?既拿不出来。

又何必让人白等,让那些丫头说你只会吹牛。”赵平红了脸道:“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家虽然有钱,可母亲从不让我乱花。

那金簪子我还以为就几两银子的事情,谁知去外面一打听价格,原来上好的要一百五十两银子,我藏的私房钱也只有一百两,给她买了我就成了穷光蛋。”

秀珠笑道:“看你以后还敢随便许诺给别人东西?我是老实人一个,你给不给都不打紧,别人可不这么想。”

最新找回赵平回过头握住她的手道:“好姐姐,还是你最知心。”秀珠脸色一红,低头道:“你知道就好,如今你已经被封为世子,将来可是要继承王爵的,王妃对你期望很大,难免管的比往日严厉一些,你心里可别有怨言,大家也都指望着你给二小姐,四少爷做榜样呢。”

...; 赵平感叹道:“我当然知道,不然早就闹翻了,有时候还真羡慕四弟,他不用继承王爵,做什么都无所谓,只管吃好喝好玩好,我却要天天受苦,早上别人都在睡觉,我却要去私塾做功课,做不好还要挨先生戒尺,下午还要去耍枪弄棒,累的半死回来还要写字。”

秀珠听他如此说,心里也觉可怜,搂着他的头道:“好可怜见的,你这几日都晒黑了许多,不过精气神比往日好一些。”赵平含泪道:“要不是听你们说我曾被贼人暗害过,我才不会去学武呢。”

赵平脑袋被秀珠搂着,一股女儿香钻入鼻内,心里不由一荡,想起在父亲书房里看的春宫图以及往日做的春梦,有些口干舌燥,一双手按捺不住,回身抱着秀珠亲吻起来。

秀珠见他如此,也是情动不已,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接吻,生涩地回应着对方,说起来是接吻,其实不过是舔舔嘴皮子。

赵平见她不怎么反抗,胆子也就大了起来,那一双手深入女孩儿的衣衫,握住胸前微微隆起的乳鸽,反复揉搓。秀珠红着脸推开他道:“少爷,这样可不好。”

赵平笑道:“那怎样才好,趁着她们都没回来,你替我好好洗一洗。”秀珠道:“那也好,先说好你不许乱动。”赵平点头笑道:“我绝对不动。”

话音刚落,一双手搂着秀珠猛地往澡盆里拉,女孩儿一个不防,失去重心,整个身子都栽倒在澡盆之中,一时浑身湿透,十分狼狈。费了好一会功夫才挣扎着爬起来,赵平搂着她道:“咱们两个也学别人洗个鸳鸯浴。”

秀珠吓得连忙向左右张望,紧张道:“那可不行,她们要是回来撞见了,闹到王妃那儿去,你倒是没事,我只怕会被王妃处死也说不定。”

赵平听了冷哼道:“你怕什么,现在没别人,就算有人回来了,我们也能听见,机会难得,好姐姐,你就依了我吧,要是母亲要怪罪你,我第一个不答应。”

秀珠与赵平相处日久,早已暗生情愫,平时人多眼杂,也就忍耐下来,现在好不容易遇到独处机会,又是豆蔻年华,年轻心热,喜欢一个人就巴不得掏心窝子,现在又是这副光景,只得低下头任由赵平施为。

赵平见她不再反抗,喜的抓耳挠腮,一面好姐姐叫个不停,一面替她脱去衣衫,不一会儿就落得一丝不挂,两个人只是赤身相贴都觉得无比**。

赵平迫不及待地将手摸向女孩儿的私密处,刚一接触只觉温热难当,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秀珠紧张之下双腿并拢,少女有力的胯子将他的贼手夹的紧紧的,丝毫不能动弹,连抽出来都不行。

赵平见此连忙安慰她道:“别紧张,我只摸一下。”秀珠这才微微放松了力道,邹眉道:“别这样,我总觉得怪怪的不好。”赵平笑道:“怕什么?母亲将你放在我房里,早晚是我的人。”说毕手上一用力。

那手指就进入一个紧密炙热的所在,心中诧异不已,于是加大力道来回揉搓,竭力让手指进入更深处。秀珠初经人事,虽是指头也觉疼痛难道,不觉掉下泪珠儿来,委屈道:“轻一点,好疼。”

赵平怜悯之心大起,连忙抽出手来,扶着女孩儿从水中站起来,一双眼使劲儿往那肉缝儿瞧,只觉此物与书上所绘相差甚大,不过细细一道粉红窄缝,也并无毛发。殊不知书上描绘的都是成年女子的**,秀珠今年也才十二。

那里有什么毛发可寻?秀珠被他如此观看,羞涩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下意识要去寻衣裳披上,赵平那里容她得成,抱住她道:“容我好好看看,当真美妙至极。”

于是低头凑了过去,反复张望,细细打量那**嫩芽,耻丘微微隆起,肉唇初现,嫩芽儿藏匿其间,时隐时现,恰如含苞待放的蓓蕾,将开未开,欲绽未绽,只要赵平的手指微微一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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