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就抠挖出更多的汁水来,引得那女子呻吟声大起,肥嫩的臀部不安分地扭动着,男子嘻嘻一笑,将那粗长的**放在肉缝之间来回地磨蹭,两片肉唇被他的guī头挤开、合拢、再挤开、再合拢,反复如此,折磨的那女子伸出一只手来掐那男子。

他才将**往前用力一挺,硕大的guī头登时消失在桃源渗出,只留半截**在外面,那男子仍旧不甘心,再往里面用力一捅,终于全根而入,爽的女子发出嗯唧唧的声音。

男子双手扶着女子细细的腰肢,半跪着开始挺动起来,每次插入,都仅剩两个卵蛋留在外面,每次抽出,都是只剩guī头留在里面。

这一进一出,带动**里的嫩肉翻进翻出。赵平第一次见到如此**的场景,方知春宫图画的实在太潦草,与现实相比简直差距不是一般大。

他第一次知道男人的**原来不是白色,女子的**原来如此粉红,男女相交原来还可以流出这么多水儿来,看起来像尿又非尿,也不知是什么玩意,只觉得与想象中的男女交合相比,现实更加**,更加神奇。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呢?

赵平想来想去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或许他应该马上去禀明父母,让他们来处置才对,只要抓住他们,到时候自然就会真相大白。正当赵平准备悄悄撤走。

忽然听到那男子长哼一声,在那女子身上不停地打颤动,像是在打冷颤,良久才停下来,大口喘息。

赵平分明看见两人交接处渗出大量浓稠的白色黏液,**拔出的时候还发出“波”的一声响,**还没来及的合拢,里面的嫩肉看的清晰无比,一收一缩像在呼吸,很快就从里面泄出更多的浓稠物,将那地上的稻草打湿了一大片。

这一场景再次刷新他的认知,看得长大了嘴连口水留下来也不知道,直到脸上被虫子叮了一口,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转过身矮着身子,轻手轻脚地外走去。

他下定决心,只要跑出去,一定告诉父母,让他们招来侍卫,将这两个奸夫淫妇抓住好好拷问,他迫切想知道这一男一女的身份,但由于角度问题,只能看见两个人的下半身,也不敢贸然闹起来。

只怕那男的恼羞成怒害了自己性命,想到这里,他走的更快了,心也跟着蓬蓬乱跳,半是紧张半是激动,然而就在这时。

他忽然觉得背后有动静,似乎站着一个人,正要回头观望,突然脑袋被什么东西猛地撞了一下,只觉天旋地转,两眼一黑,身子软软倒在地上,意识开始逐渐模糊起来,朦胧之中。

他似乎听见一个男子说道:“一刀宰了这小畜生。”然而一个女子慌忙道:“千万不可,我这里有药,喂他吃下,第二天醒来就什么都忘了。”

两人接着又说了很多话,像是在激烈争吵什么,但赵平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听他们讲话就像在水底一样。

所有语句似乎都走了样,咕噜噜的模糊成一团,只闻其声不知其意,接着他感觉浑身冰凉像是在落入无底深渊之中,最后只记得有人撬开他的嘴塞入一粒药丸,然后又是许多清水灌了进来,再之后就彻底没了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看见两个赤身**的男女正疯狂地交合着,摆出公狗母狗那样的姿势。

只是他的眼前似乎有一层黑雾,耳朵里也有棉絮塞着,只能大约看见**男女的身体轮廓,连声音也是时隐时现,这种情况下面目更加模糊。

他怒火中烧又悲愤莫名,急着想扯开那层黑雾,却始终动弹不得,叫也叫不出声来,似乎被困在一个永远也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

那对男女却丝毫不理会他的存在,时而摆出各种姿势来,现在是女子坐在男子...在男子的身上,一上一下的起落,平滑的小腹下面,有一根巨大的**时隐时现。再之后。

那男子忽然站起身来,将女子抱在怀中,不时抛起来又落下去,巨大的**狠狠地塞进去再拔出来,**甩的到处都是,有一滴**甚至穿过黑雾,落在他的脸上,温温的似乎还有热度。

赵平拼尽全力试图擦去脸上的污秽,却怎么也抹不去,慌乱中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竟躺在母亲的怀里,此时母亲楚薇正痴痴地看他,眼睛红肿不堪,显然哭了很长时间,有许多泪水都滴在他脸上。

此时眼见儿子醒来,楚薇神色一振,由悲变喜,摸着他的脸庞哽咽道:“好孩子,你可终于醒来了,可把额娘吓死了!”说毕抱着赵平又是一阵哭。赵平忽然感觉后脑勺一阵剧痛,痛的他头晕目眩,连声哀嚎。

楚薇连忙离开他道:“是额娘不好,碰到你伤口了。”赵平又哭又叫,只是一个劲喊疼。楚薇慌的喝骂左右道:“都愣着干什么?快去喊当家的过来!”

此时赵羽听闻儿子受伤,也推了许多差事,留在家里陪妻儿,因此很快就赶了过来,其余碧如、赵欣、何香婉、沈雪、姚珊、蔡瑶、贺馨儿等人也日夜轮流守候,一会儿就挤了一屋子的人。

楚薇眼见房间里人满为患,只怕影响儿子呼吸,又将诸女赶出来,只留赵羽和碧如查看病情。赵羽见儿子过于疼痛,连忙给他点了睡穴,赵平很快就睡去,只是梦中似乎依旧咬牙切齿的十分痛苦。

这里碧如又拿着赵平的手诊脉,又查看了后脑勺的伤口,忙了好一会儿才道:“已经恢复了一些,还好这人没下死手,不然孩子就真没救了,现在性命虽然无忧,但是就怕落下什么毛病来。”

楚薇长叹了一口气,继而冷冷地对赵羽道:“这几日你查出什么来了没有?”赵羽正色道:“查出了一些眉目,跟他的安宝才我仔细审问过,他咬定咱们儿子是从典刑阁的房顶上坠落受伤。

可我检查过平儿的伤口,那分明是被人用棍子从后面打伤。你们想一下,那典刑阁的房顶到地面几乎有四丈高,像他这么大一点儿的孩子从上面摔下来,又是后脑勺着地,即便不会摔破脑袋,脖子也受不了,绝无活命的可能,也不知那安宝才为何哄骗我。

本来想继续追问的,也不知他从那里得来的毒药,很快就死了。我又追问别的孩子,其他人都说不知道情况。”碧如连忙道:“验过尸没有?那安宝才不过才十岁多一点,竟然有勇气自尽,肯定背后有人指使,他吃的是什么毒药?”

赵羽摇头道:“很简单的砒霜,大街上都有卖。估计出事后他自知罪过很大,第一时间就服用了,否则砒霜发作起来也没那么快。

不过这小子身为王世孙的陪侍,居然随身带剧毒,现在出事才发现,想来令人后怕。”楚薇听了勃然变色,对左右喝道:“把罗芸给我叫过来!”罗芸这些年一直执掌家务,出了事她第一个有责,此时已深知不妙,赶忙进去拜见。

楚薇指着她怒道:“这安宝才是谁给安排进来的?你怎么也不查清楚就把他指派给平儿?”罗芸满心委屈,又不好与楚薇争辩,只是磕头,旁边的碧如连忙道:“妹妹可是忘了。

她虽然掌管家务,却也可管不到那些太监,我们家的太监向来都是内务府委派的,妹妹要问的话,还该去问内务府的人。”楚薇听了这才道:“我也老糊涂了,居然忘了这桩,可是怪罪妹妹了。”

于是起身走过去扶着罗芸起来,这边碧如道:“内务府的太监我们一向都很放心的,毕竟紫禁城里的太监也是他们委派的,那是给皇上做事,岂敢不用心?

太监净身入宫前都查过祖宗八代,不止我们家用,别的王公也用,如今唯独咱们家闹出这种祸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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