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清幽,绵绵不绝,不知不觉两人竟然从早上搞到了中午,赵羽就在这钟声里用后入式在美人的大屁股后面凶猛狂野开垦操干着面前的硕臀。“世子爷,该用午膳了。”

外面的丫鬟在门口奏报。赵羽朝外面喘息道:“午饭等会再说。”“噢再重点再重点还要喔”何香婉无意识地乱喊乱叫。“我的好师嫂,我要死在你身上了,好爽啊。”赵羽吼道。“噼噼啪啪噼噼啪啪”床快要散架一样。

“啊要死了痒死了”何香婉动人心魄地叫了起来,而屋外的丫鬟也意识了这个荒唐世子可能正在大白天乱搞,忍不住说道:“王妃说了,让你务必按时进膳,不然对身体不好。”

话未说完,何香婉的呻吟再次压盖住了丫鬟的声音。“噢泄了死了死了啊”“废话那么多,知道了,没看我正在忙吗?”赵羽一边动作一边道。

“哦飞了,飞了,噢”何香婉似乎快到**,所有感官都集中在感受赵羽燥热的大**,并没有意识到外面有人说话。

“怎么还来啊?不要啦,快停下,求你,别哦使劲噢又要丢了,哦好厉害嗷嗷嗷”噘着肥厚绵软的硕大美臀趴在床上被小师弟从后面抓着肥腻的臀瓣一次又一次送入了极致的快美中,泄得山洪暴发死去活来。

就像沙漠上突然下起灭世洪水一般,这极致酣畅的快慰怎么是语言所能形容得呢?何香婉用行动和**一次次完美诠释了她是多么快乐多么喜欢这种感觉。夏日越到中午,那温度就越来越高。

而卧室香闺里的混合着**气息的幽香和浓郁的雄性气息却越来越浓,风情万种媚骨天成的尤物被一次次送入了天堂:在床上。

她甩动着青丝长发双手搂着男人脖子异常狂野地盘起大腿上转磨盘似地高速研磨旋转,磨出了一壶壶温热的豆浆,在床边,她趴在床沿上双手死死拽着床单,简直要把它撕碎一般。

用力向后挺动着肥厚的大屁股,撞击迎合着小师弟的一次次冲击,撞得大肥臀“噼噼啪啪”逐渐连成一片。

她整个人趴在赵羽身上,高挑丰韵的洁白身躯与赵羽精瘦略黑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嘴里互相湿吻着吸吮着,舌头彼此打着结,被小师弟拖着两个硕大的臀瓣在身上一次次抛起下落,喘息如牛。

她累了,躺在床上,两条修长浑圆异常白皙的大长腿紧紧夹着下面的赵羽的脸庞,让那个满脸邪气的俊俏脸庞在自己下身舔吸允舐,吸得淫液浪水吱吱作响,**异常在此之前,何香婉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地狂狼。

她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扭曲了,以往在人前的每一次清高和隐忍,每一次的谦让和温婉,似乎都像是将她的**压缩起来。

最后这**被挤到了不见天日的最深渊,彷佛是永远没有出头之日,然而赵羽就像那开启**之门的钥匙,将她伪装的矜持逐步瓦解,最后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显露出来。

绽放的像一朵美到虚幻的烟花,妖冶的像祸害千年的狐狸,美不胜收,赵羽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终于精关大开,浓浆喷射,万千子孙杀入子宫,侵染肉穴,射的小腹似乎都鼓了起来。

持续激烈的交欢终于告一段落,两个人身上热气腾腾,床单被褥乱成一团,就连红纱帐也被拉落在地上,现场一边狼藉。两个人躺着一动不动,仰望则床顶,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不时抽搐几下。

良久,赵羽终于起身,爱怜地抚摸着她的**道:“师兄放着如此美人儿不用,却与那老婊子乱搞,真是暴殄天物啊。”

何香婉听了,掐了他一把道:“你还有脸说她,你房里的几个美人儿那个不是倾国倾城呢,你偏要费心思在我身上。”赵羽尴尬地笑道:“谁叫师嫂那么迷人呢。”

...两人缠绵一番,终于觉得腹中十分饥饿,这才命人传膳,刚吃到一半,忽然宫里头传话,要赵羽赶紧进宫。

没办法,赵羽只得重新穿戴,一众丫鬟手忙脚乱地替他更衣,梳理发辫,赵羽冷哼道:“动作麻利点,笨手笨脚的!”何香婉笑道:“还是我来吧,看把你急的,难道宫里发生什么大事?”

赵羽正色道:“只怕母后皇太后的病又严重了,这几天我母亲都在宫里照料,连家也没回,皇帝招我去,看来是想让我想个法子。”

何香婉一边替他梳理发辫,一边奇道:“母后皇太后?难不成是你姑姑病重了?”赵羽笑道:“不是,我姑姑是圣母皇太后,当今皇帝的生母,这个母后皇太后却是皇太极的原配,当之无愧的正宫皇后,也是我的姑婆,位分尊崇,但可惜的是她一生没能生个儿子继承大统,所以在宫中的地位反不如我姑姑。

不过为人还算慈和,对我们这些后辈很是照顾,这次重病只怕好不了,我得去照看一下,你在家里别乱跑,只在这间房里等我回来。”

何香婉替他整理衣襟,仔细瞧了瞧这才叹息道:“怎么的,怕我跑了,要将我软禁?我可告诉你,我的迷星剑法从来没有生疏过,你那帮侍卫能拦得下我?”

赵羽笑道:“你看你,又误会了吧,你是知道我那些个夫人,个个都不是简单人物,我是怕她们掂酸吃醋,说些不中听的话,坏了你的好心情。”何香婉听了惊慌道:“这房间里只有你跟我。她们怎么会知道?”

赵羽无奈地笑道:“你跟我在这玩了半天都没出去,早就令人生疑,再说那些下人里耳报神多了去,咱们的事肯定瞒不过她们的。”何香婉听了登时着了忙,连忙道:“你咋不早说,这可怎么办,真被你给害死了!”

赵羽摇头笑道:“怕什么,她们就算知道了也会装着不知道,毕竟你是我师嫂,她们认定你嫁不过来,也就不会造成威胁,顶多暗地里骂两句而已,表面上还会对你客客气气的。”

何香婉还是心虚不已,连声道:“我还是先回去吧,真是羞死个人了,以后我再不来找你。”赵羽一把抱住她道:“好师嫂,别走啊晚上咱们继续!”

何香婉狠狠掐了他一把道:“皇姑婆病成这样,你还有心思寻欢作乐?我那只眼看得上你,赶紧收拾东西滚吧。”赵羽亲了一口道:“我希望我回来时你还在。”赵羽进宫以后,何香婉在房间里坐卧不宁,只觉得对不住楚薇等人。

想起方才的淫浪之举,更是羞愧满面,脸色一直红彤彤的不曾消散,回家又不想看见杨正坤,干脆出去游玩,等到晚上再做理论,想到这里。

她推开房门走了出去,谁知没走两步,迎面看见蔡瑶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躲又没法躲,藏也无处藏,只得厚着脸皮迎了上去。

蔡瑶此时已经被赵羽封为三福晋,穿着正红色缎绣八团云鹤花卉纹袍,手上带着长长的护指,头上珠摇玉动,满是富贵人气息,此时见了何香婉,连忙走过来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师嫂,这身打扮真是好看,让我想起昔日的大明王朝呢。”

此时北京女子流行穿旗人服饰,梳二把头,深怕被别人看出汉人身份,而蔡瑶已随赵羽被抬为正黄旗,平日以旗人自处,自然穿旗装。

而何香婉仍旧穿了褙子和马面裙,自然不肯换装,看起来与时局格格不入,多被人误以为是前朝簇拥,实际上她对政治丝毫不感兴趣,只是习惯使然。何香婉与蔡瑶蒙面不多。

此时见她如此打扮,竟认不出来,迟疑道:“你是那位妹妹?”蔡瑶连忙道:“哎呀,师嫂真是贵人多忘事,连我都不记得了。”一边的馨儿看着尴尬,连忙走过去对何香婉道:“这是三福晋,当初你还夸她能歌善舞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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