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汩汩而流,黏黏的挺沾手。待到差不多时候,我给一旁的元妃使了眼色,她会意,也脱下衣服参与其中,我低下头去舔太后的嫩穴,她则开始抚弄太后的双峰,两个人一上一下,配合的天衣无缝。

太后很快就在两人的夹攻下来了第一波小喷,呻吟声响彻小屋,我见火候差不多了,于是直起身来,用**在她蛤口拨弄了几下,那肥嫩的肉唇被我拨弄的七倒八歪,肉芽儿也挺了起来。

**一股一股冒出,我用guī头在**中浸了一浸,接着用力一挺,一杆到底,只觉被一团火热湿润所紧紧包裹,爽的长叹一声。

太后的身子也明显一紧,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我开始慢慢抽动,每一次都是全根而入,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相比元妃,太后的**不算紧凑,估计是被泰西人操多了的缘故,一想到她本来派泰西人来安慰我的母亲,然而阴差阳错让我的两位娇妻被泰西人征服,我就火大,插的又快又激烈。

习武之人与平常人最大的不同就是能控制呼吸节奏,长时间地做相同的动作而不疲惫,我充分运用了这一点。

加快速度后就没有停止的迹象,一直快速而高频率地抽chā,根本不给太后喘息的机会。连续两千插以后,太后已经支持不住,嘴里喊着停,我却根本不加理会,继续抽chā,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待到五千插的时候,太后已经全身发红流汗,胡言乱语。

那**流的又多又快,我还是不依不饶,继续埋头抽chā,待到八千插的时候,太后终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求饶,我这才停止了抽动,拔出**。

只见她的尿液哗啦一声喷薄而出,激射的到处都是,温温热热地打在我的大腿上,一波又一波,直到十几波之后,才渐渐停止。太后酥胸起伏,大口喘气,两眼翻白,看来已经被我操的失神。

我一边摘下面具,一边又将**挺入她的**道:“皇姑母好美的身子,侄儿伺候的您还满意不?”

太后一开始好像没有听懂我的意思,只愣着发呆,直到我说了好几遍,她才缓过神,直直地看了我一会,才发现我脸上已经没了面具,立刻惊恐道:“怎么是你?”

我一边抽chā一边道:“没错,就是我,换做别人也不能把姑母伺候的这么舒服啊。”太后尖叫一声,连连后退道:“你抽出来,我们是亲戚,怎么能做这种事?”我嘻嘻笑道:“为什么不能?能侍奉在姑母身边,侄儿非常荣幸。”

说毕又狠狠撞了几下,撞的她呻吟了几声,太后无力地推拒着我,对一旁的元妃娇嗔道:“你是怎么回事,难道不知道她是我侄儿?”元妃连忙退到床下磕头道:“奴才知道。不过事已至此,请太后恕罪。”

我连忙道:“姑母,你就别怪她了,是我求着要服侍你的,她当不过我天天求,这才同意了下来。”太后叹息道:“你们这是胡闹,要你妈知道我勾了她的儿子。她还不找我拼命?”

我见她神色松动,不由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撞的她两团肉球晃来晃去,一边抽chā一边道:“怕什么,你不是派泰西人已经安慰了她吗?如今她派我来安慰你,大家两不相欠。”

太后惊讶道:“你胡说,我只是派龙英杰教她画画。”我笑道:“你就别装了,那天他们在房间里干的好事我已经都知道了,还亲耳听见那泰西人说是你指使的,他本人就是你的面首之一,你可抵赖不了。”太后推拒着我,力道却软软的,看起来只不过做了个样子,我越发兴奋,势必要送她上第二波**,她喘息道:“你拔出来,咱们不能这样。”

我笑道:“咱们已经成这样了,难道拔出就算一笔勾销?你还是好好躺着,让侄儿好好伺候你吧,尽...你吧,尽管放松,咱们都是自己人,谁也不会坑谁。”

太后听了只得长叹一声,指着元妃道:“都是你干的好事,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拿你是问。”元妃笑着连连磕头认罪。

我见她已经服软,心中豪气大起,将她翻过身子,弄成狗爬式,只见硕大的屁股高高翘起,粉嫩的肉缝和菊眼儿清晰可见,尤其是那两片肉唇,沾满了水渍,亮晶晶的分外可爱。

那**儿红红的,分开来能看见里面的肉粒,我忍不住低头添了两口,然后直起身子,让肉唇含住guī头,上下滑动,磨蹭了良久,直到她扭头用杏眼哀怨地看着我的时候,我才徐徐插入,里面的淫液被我挤出许多,一滴一滴落在褥子上,看起来十分**。

我大力地抽chā起来,这一回我不再温柔,时而拍打她的屁股,时而捏住**拉扯她的双峰,搞得她**三次,连声音都嘶哑了起来。

最后她扯掉面具,与我直面相视道:“你如此卖力,到底有什么事要求我?”她是聪明人,对待聪明人藏着液着反而不好,我与她对视了一会,直言不讳道:“我要那泰西人的脑袋!”

一连下了好几日的大雪,今天终于停了下来,整个北京城银装素裹,每户人家的房檐上都挂着密密的冰凌。

此时在太阳的照射下反射出晶莹透亮的光芒。王府的下人们一早就开始扫雪,待到我们起床之后,石板地已经干干净净,只是花丛、草地上还堆着厚厚的白雪。

已经两岁半的赵平哭着闹着要玩雪,被楚薇死死按在房里不许出去,谁知越是阻拦他哭的越厉害,被搞的头疼的奶妈只好来找我,我袖子一挥道:“男孩子就要多锻炼,这点冷怕什么,你带他出去吧。”

奶妈苦笑道:“这也容易,只怕大福晋追究起来,还请世子替奴才担待一些。”我笑道:“无妨,有我呢。”奶妈领命,于是抱着赵平出去了。谁知不一会儿,楚薇就气势冲冲地抱着哭泣的赵平踢开了门,指着我怒道:

“哪有你这样当父亲的,外面这么冷,你还让张**带着平儿去雪里打滚,你看看,他的手都冻红了,回头着了凉,夜里哭闹,你只管高卧,那里管我们娘俩死活?”说毕已经红了眼圈。

我连忙起身道:“去雪里玩一玩是小孩的天性,我不信你小时候就不喜欢玩雪,那里就冻死了?况且他是男孩子,整日闷在房里像什么样子?”

楚薇拿着赵平的手往我脸上戳,一边戳一边道:“你看看,都冻成这样了,你还说风流话,你再看看他的脸和耳朵,已经干的要裂开,他才两岁多一点。

外面是滴水成冰,你不顾他死活,我还顾呢。”我被她吵的脑仁疼,一边躲闪一边道:“停,咱们打住,你是不是不想回中原了,也好,留在北京好好照顾赵平,毕竟这么小的孩子不能离开妈!”

楚薇听了果然住了口,半刹才道:“你别扯开话题,这次我是跟定你了,你们两个路上孤男寡女的,指不定惹出什么风流债来,我不跟去的话,明年回来只怕就多了一个儿子。”

我笑道:“你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我就纳闷了,我娶了那么多妻妾,你别的都不吃醋,为和偏偏跟碧如过不去?”楚薇让奶妈把吵闹的赵平带走,连连叮嘱不许再出去玩雪,待众人离开后这才道:“我今天就把话给你说白了,我就是嫉妒。

她武功那么高,又深得公婆宠爱,认作干女儿,当了大清国的郡主,荣耀、富贵、权力、武功那样都占全了,简直是完美到无可挑剔,而我呢,我只有你,她要是连你也要抢去,那是万万不行的。”

我见她如此态度,又是欢喜又是愁,欢喜的是她对我十几年来一如既往,用情至深,愁的是我跟碧如已成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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