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脑海中竟出现母亲那绝世容颜和傲人身姿,她给我的印象总是慈和,以及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若是能让她在我胯下臣服,那我岂不是大逆不道,禽兽不如,可是我下体忽然一热,竟毫无廉耻地硬了起来,脸上也跟着热热地。

父亲看着我的窘态,不由得笑道:“你想得倒美,你要服侍你母亲,也得她同意才行,要是她不同意你却强来,就算你是我儿子,我也打得你皮开肉绽。”

我连忙道:“那你的意思是,只要她本人愿意,我就算胡来你也不会生气?”父亲笑道:“当然不会,这方面我已经想的很开,趁着咱们还有能力,做个快快乐乐的人才是最要紧的,尘世间那套陈规烂俗不会束缚咱们父子的所作所为。”

我听了大为佩服,换做我的话,可能做不到,不过要是让楚薇和父亲苟合,楚薇那么高傲的人,却当着我的面和公公搞在一起刚想到这里,我下面硬的更厉害了,差点当场出丑,看来我跟父亲一样都有绿帽癖啊怎么以前没发现啊一瞬间我有种白活了的感觉。

当晚我们畅谈到五更天,直到母亲和楚薇过来催了好几次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一回到楚薇房里,我就搂着她求欢,这些日子我们已经很少做,其实她也憋了好久。

她拍拍自己的肚子没好气地道:“别没正经的,没看我肚子这么大,万一伤到孩子怎么办?”

我嘻嘻笑道:“你又不是第一次怀孕,难道还不知道五个月大的时候可以房事吗?你放心,只要我温柔一点,就没事的。”说毕一把扯下她的亵裤,用手一摸下面,只觉**的一片,不由得笑道:“还嘴硬。原来已经湿成这个样子。”

楚薇羞红了脸,呸了一声,卷缩到被子里,用褥子盖住头。我钻了进去,也不做任何前戏,脱下裤子,将**露了出来,将她往身下一拉,然后将枕头垫在她身下。

接着扛起双腿,将**缓缓挺入,一边抽chā一边抚摸她的大肚皮,只觉得她**更大,乳晕更浓,连肚脐也被撑的扁扁的,身上总有一股子奶香味儿。

孕妇似乎比一般人更加敏感,没做多少下,都就哆嗦着小喷了一会,贱贱地,我抽chā速度开始快了起来。

幅度却还是很小,不知何时,眼前的楚薇渐渐变成母亲的模样,jī巴瞬间变粗变硬了许多,害得她不停地叫轻点,我这才惊觉过来,只怕伤了孩子,也就不再苦苦忍耐,大吼一声,将积蓄了许久的精液全部排出,这才歪过身子倒在一旁,两个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大口喘气,这是这段时间里我做的最爽的一次。

等到休息够了,我这才去找来帕子,给各自的身体擦拭干净。楚薇喘息道:“你和公公有什么事要说,聊到现在才回来,半夜三更的又拉着人家做这种事。”开玩笑,这种事怎么可能告诉她,我笑道:“没什么,父亲要出征,自然有许多事要交代。”

一觉睡到大天亮,起来的时候发现父亲已经在院子里披挂整齐,看样子马上要出发。我和全家人一直送他到通州的码头,这才依依不舍地分离。回来之后,母亲对我道:“本想趁着他在的时候给你和蔡瑶、沉雨把婚事办了,可是现在他又跑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你现在没人管你了,别学着那些浪荡子弟到处结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在家里好好呆着,你姑妈九月就会来京城,到时候我叫她给你寻个差事,让你有个事情做。”

正说着,有人道:“禀王妃,外面来了钦差,有圣旨要宣。”众人不知是祸是福,吓得脸色都变了,连忙请钦差在外间请茶,楚薇等人无品无级,也就回避在内室,母亲则按王妃品级大妆,我则按世子身份穿上父亲留...上父亲留下的团龙朝服,二人匆匆打扮完毕,这才来到香桉前跪拜于地。

那钦差显然是宫里的宦官,穿着雪浪蟒袍,级别倒也不低,见我们准备妥当了,这才从茶室里走了出来,宣旨道:“上谕,朕闻查克礼图亲王世子博尔济吉特。

羽,克承谨守,仁厚敦敏,天资卓绝,英武勇毅,着即赐一等御前侍卫赏穿戴黄马褂花翎,钦此。”长这么大我第一次见到圣旨,心中还真有些紧张,生怕莫名其妙就被皇帝抓去砍了头,如今听到不但不是祸,还是加官进爵。

终于松了口气,待那宦官宣旨完毕后,一边磕头一边山呼万岁,礼毕,连忙扶着母亲起来,母亲喜气洋洋地接过圣旨、金册、朝珠、袍冠、腰牌等物,恭恭敬敬地摆在香桉上供奉着,又请宦官留茶。

那宣旨宦官笑道:“恭喜王妃、世子,奴才还有其他要事,就不耽搁了,请回里边去吧。”母亲命人送来一盘银子道:“一点碎银子,请公公喝茶。”

那宣旨宦官推辞了一番,这才从盘子里捡了几个银锭子塞入怀中,于是欢欢喜喜地去了。躲在内室的众人见钦差走了,一涌而出,有的问:“一等御前侍卫是个什么官?”有的问:“这到底是兵还是官,有几品,威不威风?”

一时全家上下喜气洋洋,恭贺之声络绎不绝,母亲喜欢之余又对我说了不少劝勉的话,又吩咐人置办了酒席,庆祝升官。

晚饭时候,王府侍卫、下人在外边院子里摆了二十来桌,除此之外每人还有许多银两赏赐,里面则是母亲和我的妻子们坐了满满一桌人。

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大家喜笑颜开,唯独我此时心里却高兴不起来,本来我想着当个浪荡闲散人员混日子,谁知这么快就有了差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父亲的安排。

况且侍卫这种差事就像看门狗,无聊无趣,纵然能接近皇帝,也没什么意思,可惜圣旨就是圣旨,只能接受,无法反抗。当晚散席之后,母亲令我单独留了下来,我此时也喝了许多酒,倒不是因为开心。

而是有点郁闷,显然母亲看出我心不在焉,要借此开导我,她说道:“方才我问了一下,这道圣旨显然是从盛京发过来的,看来不是多尔衮的意思,皇帝才五六岁,根本不会理政。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圣旨是我那好姐姐代笔的,没想到你这个姑妈倒是挺重视你,一来就送了个这么个好差事。”我摇头道:“什么好差事,不过看门狗,要这样,还不如给我个知县当当。

毕竟县太爷在地方上山高皇帝远,有权有势就是个土皇帝。”母亲点了一下我的额头道:“傻孩子,真是什么都不懂,看来以后我得多教教你,县官算什么,我们王府的奴才去外放县官还差不多,你是亲王世子,岂能干那种小官,说出去你父王都没面子。

这一等御前侍卫说起来不过是侍卫,可是赏穿黄马褂和花翎可是在清国有无上荣耀,一般官员都没有这个待遇,最重要的是,你能接近皇帝,如果和圣上相处好了,将来或者外放督抚或者侍郎尚书也是件容易的事。”

对于官场我其实并不是特别热心,之所以愿意当官,主要还是想安身立命,毕竟这年头如果没有权力,很容易被人鱼肉,武功再高也只能保自己的命,要守护家人则需要更多的权力,不过皇帝来北京还有两个月时间,这期间我必须熟悉宫廷规矩,学好满文蒙文。

这时父亲请来的三位师傅也来到了王府,三人每日轮流教导,连满蒙的日常起居、婚丧礼仪都要一一练习,枯燥乏味至极,然而为了富贵前程,却也不得不耐着性子静心学习。一天刚上完课,头昏脑胀的我向师傅们行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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