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剧场之:君胧月的烦恼**************

夜弥最近圆润了不少。

吃了睡睡了吃,虽然马车还是一如既往的赶路,一路颠簸,她竟然会觉得没什么痛苦的了,睡的香,吃的饱,也没什么烦恼了。

所以,她的小脸儿多了些肉,更饱满朝气,也不再是瘦骨嶙峋,抱在怀里也越发柔软舒适——不过对于君胧月来说,这却是越发的难熬了。

有一只正蓬勃生长的小东西摆在面前,却只能看,不能吃。

并不是说他吃不下,夜弥在他的身边的时候,几乎便可以用完全没有警戒心来形容。他可以找准时机用各种手段来让她无法动弹,也可以喂她一些药让她自己贴过来,可是这样的结果怕是两败俱伤,鱼死网破。

经过许多日的观察,夜弥的性子与常人不一样,她能抗击任何憋屈,并且默默自行消化,却不能容忍真正的带着攻击性的伤害,若他强要了她,她的反应恐怕不会是哭闹,而是冷静到底。

她会强行将加注在他身上的感情完全抽离,变成陌生的人。

就算她会履行约定到底,却恐怕也不会再同他说一句话,用真正理性的、冷静的态度看待与他的这一段交易。

夜弥不是不聪明,也不是好欺负,她只是善于这样逆来顺受,自动将不开心的情绪过滤走,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微小的快乐。

越是了解她,君胧月便是越发不忍心下嘴了。

到了晚上也只能闻一闻,抱一抱,最多就亲一亲……说到亲一亲,倒是为数不多值得欣慰的事。

她不会反抗了,有时候他吻的深了,她也不会害怕发抖了。他用嘴唇挑逗她的时候,她会浮起两团红晕,还会乖乖的闭上眼睛。

——不过他想,她其实只是习惯了而已,就像是吃饭、睡觉一样,当做很平常的事情来看待了。

每每君胧月想到这只小家伙一定是抱着的“反正亲一亲也不会少块肉”的心态,他的心情就有些复杂了。

而她对他,也似乎越来越亲近了。

譬如用膳的时候,她会懂的先将自己的吃完,再壮着她只有米粒大的胆子来觊觎他的。

譬如睡觉的时候,她会自己脱了衣服,滚进他的怀里,还会自动拿过他的手臂,当枕头。

譬如从上一次蚊子事件,她便会经常来让他帮忙涂药水。

背上被虫子爬了,她也不会再忍着,哇哇叫着便会跳过来诉苦,然后宽衣解带,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背给他看,看了还要让他帮忙挠。

——兴许,她心底里已经压根儿没把他当做一个有威胁力的男人。

这让君胧月觉得不痛快。

于是,他决定找个时候来提醒提醒她,她其实就是一只兔子,而她身边的,是一条专门吃兔子的狼。

“公子!上次你给的药用完了!”这时,小兔子便送上门了。

天气越发炎热,森林里的蚊虫也越发张狂,这只嫩兔子被咬到的机会也越来越多,就算躺在马车里,也经常被咬的浑身是包。

她跳进来,苦兮兮道:“背上也一定被咬了到了,好痒,我挠不着。”

君胧月默默让她坐过来,她从善如流的背对他解开衣带,露出小巧饱满的肩头,背上很光滑,除了那么一两个肿起来的小红疙瘩,几乎便像一片莹白雪地。

她的小袍子就这么散着,一直通向脊梁底。而她的脖子上,只缠着一条细细的肚兜的带子,只要他伸出手,便能将那小小的结解开。

而他也如此做了。

细细的丝带在他手中勾出,那小小的兜巾也软软滑落。

夜弥先是一愣,然后捂着胸口转过头来:“怎么了?”

君胧月面不改色:“你系的不紧,它自己松掉了。”

夜弥又很淡定的转过头去,还不忘嘱咐道:“哦,那公子你待会帮我系回去嗷,我系的总是不紧,容易松掉……”

君胧月:“……”

他默默的给她涂药水,末了她依旧要求他帮忙挠一挠。他终于出声了:“你过来一点。”

夜弥很听话的抱着一团衣服凑过去了,完全没有怀疑他的用心。

“转过来。”他继续道。

“……为什么要转过来……”

君胧月很干脆的一把将她捞了过来,让她的正面贴到自己怀里,然后才用手掌覆上她光滑的背脊:“因为这样挠着比较顺手。”

夜弥恍然大悟。

然后...bsp;然后很乖很听话的任他**捏圆了。

他的指尖轻轻的挠在她的背上,顺着她光滑稚嫩的皮肤一直往下,力道适中舒服,使得夜弥很是舒服的哼唧了一声。

他悄然俯身,贴在她的耳廓边轻轻道:“小弥儿很喜欢这样?”

“公子简直有这世上最好的挠功……”她舒服之余,还不忘拍马屁。

“那这样呢……”君胧月微垂了眸子,手掌缓缓的便滑到她的腰下,顺着那小巧的腰线轻轻撩拨。

夜弥快舒服的睡着了,迷迷糊糊之中,她想起了一件事,便立刻出声道:“公子,我的月事带用完了,下一次经过村庄的时候,可不可以陪我去补存货嗷,要不然下一次那个的时候就完蛋了……”

君胧月:“……”

……他什么时候已经变成能讨论这样话题的人了……

他深深沉默了。

突然便有了一种幻觉,她对他,就像只毛没长全的小鸡依赖母鸡的态度。

而这种依赖正无限加深中。

一时间,什么心情都没有了,他给她挠完的时候,她已经非常安稳的睡着了。就算衣衫不整,连肚兜带子都还没系好,还躺在一个男人怀里这样的事,她似乎都完全没有去介意了。

总之,这些日子,她越发没有防备了。

总之,这些日子,君魔王的心情更复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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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又一路顺畅的向前颠簸了大约半月。

一道路障突然就打破了原本的平静。

“大人有令,必须严查!”一个将士手持长枪,拦住了君胧月他们的马车,“车上的人都下来,一个也不许藏着!”

土老伯比较擅长处理这样的事,立刻一脸赔笑道:“不知道几位军爷要搜什么人?车上都是我家公子,江南大户人家,都是有名的富商……”说着说着已经塞了好几锭银元宝过去。

几人语气顿时好了些,可还是没有要放行的意思,只是压低声音道:“就是灏州城外的一个村子遭洗劫,财物被抢了不说,村子上下都死光了,连村子也烧掉了,知县大人接到上头命令,说洗劫的歹匪要经过此地,才命我等在这里搜查。”

土老伯一愣。

里头的夜弥已经一把掀开了帘子,眉头锁的深深的:“你说什么?!”

那将士见着一个书童对着自己大吼,正要发火,土老伯连忙又塞了好几块银子给他:“军爷莫怒,我家公子的书童从小也是娇生惯养,没见过什么世面,军爷就不要计较了……”

那人看着手里银子的数量,才慢悠悠道:“我等接到命令,前来搜捕那些残忍的凶徒,他们竟将一个整个村的人都杀光了,啧啧,这手段可真残忍。”

夜弥顿如寒潭没顶,一瞬冰凉。

君胧月眉头一皱,将夜弥拉了回来。

只听外头一人又道:“听说,那劫匪还只有三人呢,据可靠消息,他们是乘着一辆马车,所以,县太爷才会重点查看马车,你们也先下来,既然是大户人家公子,行得正走得直自然不用怕,我们定不会乱抓好人的。”

而马车中,夜弥眼眶已经红了,她一瞬不瞬的看着君胧月:“这、这是怎么回事?”

君胧月抿唇良久,那些想骗她的话停留在喉间,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道:“不是我做的。”

夜弥眼眶更红了一分:“可你知道,对不对?”

君胧月没有说话,便是默认了。

夜弥如雷劈般,脑中嗡嗡作响。

这时,一人不顾土老伯阻拦掀开了车帘,车厢中,那惊为天人的俊美男子便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几个士兵顿时都看呆了眼,好半天都没回过神。

君胧月眉头一蹙,冷冷的吐出一字:“滚。”

土老伯连忙将几人推开,将帘子放了下来。

“几位军爷,你们也都看过了吧,这就是我家公子,若没有其他的要求,便应当给我们放行了吧?”

几人却都吞吞吐吐起来,相互看了一眼,然后道:“你们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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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剧场君童鞋滴烦恼,尊是森森的烦恼嗷……你再不下口,小心等小鸡毛长全了就跟别的公鸡跑掉鸟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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