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单立的左脚被古藤一扯?也不知她是故意如此还是真的失控,整个人朝他扑倒下来,趴在他的胸膛。他捧着她的脸,吻吮她丰润的嘴唇:“你何时献身给我?”

“不可能。”汤燕羞嗔,艳红的脸藏不住骚动的情意。她扭了水蛇腰,张嘴咬扯他的鼻,用一种咬呀切齿的语气哼道:“你还我的女孩的纯洁,否则你就赔钱给我。”“你很缺钱用?”

“我没这么穷过!”“回头我向洪格尔要些钱给你们吧。都缠着我要钱,难养。”“养不起就别学人家搞后宫,没有钱又想爽是不可能的。”

汤燕的唇移到他的嘴前,咬抵他的上唇。忽感他的胯物有了反应,她撑身爬起,瞄了他勃硬的生殖器。转身走向大海,高声娇呼:“汤雨菲,你的淫棍又硬了,意图强暴我,你到底管不管啊?”

“姑姑,你钻进海里找找哪尾鱼比较白目,跟着一头撞死算了。”汤雨菲仰浮在海面,看都不看她的姑姑。夕阳斜照,余辉生艳。古㈱?首向右,看着泪光莹然的兰若幽。他的右臂拢了拢,把她抱于臂弯。

“还痛?”他问。“嗯,那些技奴姐姐都还疼,幽幽应该也要疼好些天。”她侧身趴在他的身:“主人的**总是旺盛,可是幽幽不能陪主人做了。”古藤看向坐于她右侧的云宫婵,问道:“要我慰藉你的妈妈吗?”

“主人好坏的!妈妈陪过你好多次,只是没被你进入过”兰若幽转首瞅了一眼母亲,回首过来轻轻地道:“爸爸已经不在,妈妈又被燕氏父子凌辱许久,她比幽幽还可怜。

每次想起妈妈的遭遇,幽幽心里都偷偷的哭。我不想主人碰妈妈,然而妈妈不知在何时已心属主人,我不能继续反对。妈妈也是女孩,她年轻得像幽幽的姐姐,她还有好长的生命。

那么长的生命里需要男人陪。因为这样,妈妈和幽幽只想做主人的女奴,毕竟女奴没权利去管俗世伦理。贵族们淫玩,喜欢姐妹女奴或母女女奴,我们便是主人的母女女奴。所以,幽幽坦然了,妈妈也坦然了。”

古藤的左手朝云宫婵招了招,她垂着脸爬到他的左侧:“她们在看着”她懂得古藤的意思,因此显得有些尴尬。

但他不回话,兼且女儿乖巧背转身侧躺,她只得伏到他的胸膛,微然喘道:“真的要在这里?回帐好吗?奴婢还是没有准备好”“啊,我不强迫你。”古藤答应了,他是个随意的人强迫或者不强迫,都随他的意。他温柔地抚摸她的丰臀,默默地欣赏她略带羞意的艳容。

她是兰若幽的生母,自然生得天姿国色?与女儿相比,她多了三分娇艳、少了七分纯净。她已经三十六岁,但与二十八岁的汤燕比较,她的娇艳毫不逊色。汤燕艳美得令人眩目,她则是令人怜爱的、娴静的娇艳。她并非丰腴的女性。

只是某些部位特别丰满罢了,古藤曾经感叹南泽王宫的女性几乎都拥有丰饱的双峰。这感叹用在她身上同样适合。她的**极其饱满,虽然比不得那些特别的**或是异常的硕乳,然而想用一只手抓住却是不可能。她与女儿一样。

是骨格纤细的女性?能够生长出傲人的双峰,实属罕见。母女俩生得酷似,然而区别也是明显。她的尖巧圆细的下颔很秀美,因此她的脸蛋稍微比兰若幽的脸型长些,有着鹅卵石的独特气韵和秀致。

她是南泽前朝的望族后裔,拥有如此的美丽和贵气也是情理之中。因为没有扎发,她比兰若幽略长的头发凌乱而散开。她的秀发略显浓厚,发尾有些卷,平常总能看到几圈精致的美发挂于高耸的胸前,别有一番风情。

鼻儿是母女俩生得最相像的地方,眼睛也很相似。母亲的眼角比女儿的眼角稍微拉长,看起来有种风骚的韵味。

嘴儿虽然也是细巧,却不似女儿那般含着娴静,其实她喜笑,微笑的时候,眼角和嘴角带着一种淡淡的风情,那是足以把圣男的魂儿都勾去的狐媚。

古藤的手悄悄地伸入她的股沟,抚摸她的菊眼。她的臀股丰圆而有弹性,与她的双峰很对称,虽然生育过儿女,但腰部依然滑细。她的双峰比少女的柔软许多,然而弹性仍在,耸挺不垂。

如此柔嫩、如此滑腻的**贴压在他的身上,想不躁动都难!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一双春眸怨怨地瞪着他。

“主人终是没有信用的男孩。”她低叹一声,伏首吻吮他的嘴。在他的回应中,她轻轻地磨扭腰臀,用滑软的**蠕磨他的yīn茎古藤沿着她的股沟摸下去,触碰到滑湿的阴沟。他略为停顿,没...停顿,没感觉到她的抗拒,他继续抚摸。

这段时日与她相戏,对于她的**的外型,他已经不陌生。正如燕啸所说,她拥有致命的肥穴。大**肥隆而膨夹,**如同洁白的肉包一般,掰开肥厚的大**,可以看到**的边沿沉淀着淡淡的褐红色素。

她的体毛生得不是很长,却是很茂密、整齐,黑而密的铺满饱隆的蜜户,性感中不失少女的秀嫩。

她的容貌年轻得过分,怎么看都像是二十五、六岁的少妇。这在翼图大陆不是稀奇事有些人以血魄或念魂驻颜,有些人天生难老。云宫婵和竹温玉属于后者,他的母亲蓝郁馨两者兼之。

“嗯”她抬首起来轻轻呻吟,然后再次伏下来,嘴儿贴在他的耳边,以怨喃的语气道:“奴婢曾说主人像燕氏父子那般想得到我,奴婢不想承认说错。不管救我的原由如何,也不管救我的过程如何,最终结果都是主人得到奴婢,不是吗?”

“随遇而安是女人天性中的一种。假如主人没把我救出来,我会在那对父子的奸淫中活着,痛苦或羞耻,在最初的时候是强烈的,但渐渐地习惯或者麻木。”“最初反抗过,后来便没想反抗,只希望儿女平安,也不想看到遗民被燕谌为难。

怀着这样的心思、怀着对儿女的牵挂,我服从他们,任由他们奸淫,当我知道幽幽过得快乐、当我得知你宠爱幽幽,我已经别无所求。我甘愿做你的奴的那一刻起,允许你对我做任何事情”

“相处时间越久,越是喜欢你。平常安安静静的你让我想起逝世的丈夫。他是个安静的男人,比你英挺、比你儒雅。他很爱我,我也爱他。我曾天真的想,一辈子忠于他但他逝世之后,我苟活在燕氏父子的凌辱之中,到了最后,竟然可以平静地面对他们的奸淫。”

“有一段时间,奴婢很挣扎很痛苦,只因奴婢想要主人陪陪。女人都需要男人陪,也需要男人宠爱。奴婢能够想到的男人只有主人,可是主人却是幽幽的,还那么年轻”

“主人表面是安静的男孩,实际是强势的男人,逼得奴婢就范呢!明知奴婢离不开你,却要奴婢离开你,叫奴婢如何是好?或者只有主人死亡的那天,奴婢才会离开。”

“因此,主人要好好地活着,别让奴婢有理由对你不忠。奴婢不相信所谓的殉情,只相信活着的依赖。”

“悄悄告诉主人,虽然燕氏父子没有奴婢的丈夫强,但是奴婢在他们的凌辱中也会得到**。主人也会给奴婢**吧?奴婢很喜欢、很喜欢主人哩!”

“哦”古藤发出低沉的呻吟,只因云宫婵说话之际用**磨抵他的guī头就在刚才,她握住他的yīn茎,屁股往后一挪,整根yīn茎操入温润柔软的yīn道。“奴婢不做妻不做妾,只做你的奴,请不要抛弃我。”她这般的倾诉。

然后磨扭她的腰臀。他舒服得微喘,双手搂住她的蛮腰道:“当初看着燕啸奸淫你,我便想跑过去操你,想知道是否如他说的那么美妙!”“主人已得偿所愿,是否觉得奴婢美妙?”云宫婵仰起红晕未褪的脸,眉梢含春地盯他

“美妙。”古藤亲身体验妙穴的肥嫩、紧致和磨吮,爽得直想射精。他刚才之所以早泄并非只因兰若幽是处女,更因兰若幽继承母亲的奇特妙境。假如不是射过一次,他此刻怕是已经败阵。他忽然雄心抖擞,翻身把她压倒

“哇!大家快来看啊,**了女儿又**母亲,禽兽发威!女孩们,快把乐器搬过来,为母女俩奏一曲不伦的乐章,以烘托她们的**。”汤燕看到古藤趴在云宫婵屈起的双腿间抽chā,她招呼着乐团围在帐伞周围,果真奏起轻快的音乐。

古藤也不以为羞,依随音乐的节奏,操插得更是惬意。云宫婵乃是久旷之妇,一经触发,欲潮澎湃。死搂着他,骚浪地娇吟“啊噢!噢哦,主人,年轻的主人**得婵婵好舒服。

主人使劲些,奴婢的丈夫比主人强悍哩!那根家伙十七公分粗长,**得奴婢次次**。哦啊,啊!主人好有劲”“妈妈好淫荡,**流得多!”兰若幽爬起来,观看母亲和古藤淫欢。

“躁动!”古藤喘喝,血魄陡震,念魂瞬聚。黑色异芒和古老的字元萦绕全身,异变成功!八根触角悬空延伸,胯间事物变成二十公分粗长的**,发狠地抽chā。云宫婵淫声叫唤,亢奋逢迎技奴们不曾看过古藤此等模样,惊得停止奏乐。

“后悔了吧?他就是一匹淫兽,绝非人类!你们注定被淫兽蹂躏,谁叫你们贱得背叛我?啊哇!古藤,你敢偷袭?我把你的淫触都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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